而今想来，柳阳愉，柳菱悦，还有黑则，这三个人并非一点关系都没有。恰恰相反，这三人似乎有很多重合的地方。

首先，当年柳阳愉年轻的时候曾留学国外，并在国外遇见了乔亚夫和卓佩遥二人。

而柳菱悦和柳阳愉是姑侄关系，继柳阳愉之后，柳菱悦是第二个出国留学的人。

其次，在进行时空回溯时，她发现柳阳愉和黑则同是为毒门效命，后来似乎柳菱悦也打了几个擦边球，藉由姑姑柳阳愉在毒门的关系，逐渐向毒门靠拢。

而现在，又发生柳菱悦和黑则联合作恶的事情。

想不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这些混乱的信息涨的杜雅笙脑仁都痛了，但是很不可思议的，她竟冒出一个离奇的念头。

“阿城？”精神有些振奋地看向慕容城，杜雅笙像是抓住了某个灵感。“虽然柳阳愉已经被我爹地处置了，可是，她是柳菱悦的姑姑，和我们的叔叔伯伯同一辈分，而时间往前推十几二十多年，那时候出国，应该很不容易吧？”

慕容城眸子一凝，如果是六七十年代，出国确实不容易。甭提出国了，就算是从一个小村子里出来，没有村长开的介绍信，更是寸步难行。那是票证时代，乡下的人们在赚工分吃打大锅饭，人们打着共产主义，直到后期制度变了，民生情况才逐渐好转。

可是在那个年代，柳阳愉竟能出国？

这有点不可思议。

杜雅笙的眸子亮闪闪的，她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关键。“除了柳菱悦，我们还要再查查柳家和柳阳愉，我现在对柳阳愉当年出国的动机，以及出国的渠道，倒是非常感兴趣。我有一种预感，如果能把这件事查明白，兴许我们能有一个出乎意料的收获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