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是因为兵符的事,那老皇帝居然问都不问,查都不查,就将人给关押进了宗人府。
不仅如此,还停办了大哥的少将军之职!
想到这里,秦羽歌就一阵咬牙切齿。
“羽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陌寒翎看着秦羽歌那一脸的愠怒,淡然开口道。
所谓被禁足,那肯定是无法出府。
如此,那他可以帮忙。
听到这里,秦羽歌有些错愕。他愿意帮忙?可是,这件事牵扯到的地方太多,他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像是知道秦羽歌心里在想什么一样,陌寒翎冷不丁再次开口,“怎么?不愿意让我帮忙?”
乍听见陌寒翎这话,秦羽歌有些黑线。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寒翎吗?为什么感觉很怪异!
秦羽歌摇了摇头,道,“没有的事,不过具体怎么做,我还要问我大哥。”
秦羽歌垂下了眸子,下一秒,她猛地抬头,“寒翎,你跟我来。”
将军府虽然是被禁足了,但将军府里面还是可以自由走动的。不然,那老皇帝才真的是没人『性』了。
陌寒翎没有迟疑,抬脚就跟在了秦羽歌身后。
秦羽歌带着陌寒翎径直去向了书房。
虽然她刚才从大厅回来,大哥他自己要静静。但以她对他的猜测,现在的他,肯定是在书房里的。
果然不出秦羽歌所料。
某歌推开书房的大门,书房里,却有一道身影,站定在窗前,一身的孤冷。
陌寒翎跟着进了书房,望着站在那边的秦伯明,紫眸眯了茫
“大哥。”
秦羽歌唤了窗前的秦伯明一声,嘴角却是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意。
或许是陌寒翎来聊缘故吧,她的心里多少踏实了些。
这一点,连秦羽歌自己都没有发现。
再次听见秦羽歌的声音,秦伯明皱着眉头的转过身,刚要开口问她怎么又来了,视线却看到了站在秦羽歌身后的陌寒翎。
顿时,秦伯明诧异的伸手,指着他,有些意外,“邪……邪帝!”
见秦伯明这般惊讶,秦羽歌走上前,道,“是啊,寒翎来了,问我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听到这里,秦伯明顿时瞪大了他的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惊讶过后,秦伯明却是没忍住的皱了皱眉。
将军府的事牵连的太多,邪帝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大哥?”秦羽歌见她的话音落之后,秦伯明迟迟没有回应,疑『惑』的再次唤了他一声。
这一次,秦伯明猛然抬眸,先是看了他面前的秦羽歌一眼,随即才将视线转看向一旁的陌寒翎。
良久,他才开口道:“邪帝,这件事,牵扯的地方太多,还是不麻烦你了。”
不是怕麻烦,是不敢麻烦。
邪帝在朝歌城的势力,可以是无人能比的。奈何,他们将军府素来与邪殿没有什么交情。突然引得邪殿出手,到时候,事情只会更加的棘手。
不等陌寒翎开口,秦羽歌皱眉的一把拉过秦伯明,悄声道,“大哥,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他们将军府现在已经被禁足了,根本就没办法出去。
大姐跟太子已经被关进宗人府了,爹还在边境没有回来,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棘手了。
如果不让寒翎帮忙,他们自己如何出府去找证据?如何去扳倒那颠倒是非的岭南王父子?
秦伯明侧眸,看向了秦羽歌,叹了一口气,“九,很多事,你想的太简单了。”
他何尝不想让邪帝出手,这朝歌城,谁不知道,只要邪殿出手的事,不稍十,必会水落石出。
但是现在……兵符的事牵连过大,只怕稍有不慎,连邪殿也会牵扯进去。
他秦伯明虽然畏惧邪帝,但他也是个有担当的人。他不会让无辜的人牵扯进去,哪怕那人是人人畏惧的邪帝,那被人人称怕的‘妖子’。
听着这话,秦羽歌莫名的回头,看了陌寒翎一眼,眼底是一片无奈。
大哥这边不松口,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对于这些事,她就算心有余而力不足。
被禁足将军府,一旦他们将军府的人出去,必定会给那老皇帝逮到机会。
“那外公呢?外公那边怎么办?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陆府那边肯定也收到消息了!”秦羽歌没有继续劝秦伯明,而是转了话题,引到了陆彦靖身上。
提到陆彦靖,秦伯明意外的垂下了眼帘。
是啊,娘亲已经离开了,外公更不会容许他们再有半点的意外。
仪儿已经被关,现在他们将军府又被禁足。很难想象,以外公的『性』情,他会如何做。
越想,秦伯明的眉头皱得愈发厉害。
他抬眸,看向依旧站在那边的陌寒翎,思绪万千。
真的要让邪帝帮忙吗?
见秦伯明看向陌寒翎,秦羽歌再次开口,“大哥,不要再犹豫了。既然那老皇帝自己识人不清,又怪的到谁头上去?”
秦伯明看了看秦羽歌,再看了看陌寒翎,最后也只好点点头。
罢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然而,不等秦伯明开口,门外一个厮,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嘴里却不住的喊着,“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
听到这,秦伯明的神情愈发的阴沉,又出什么事了?
这不,秦伯明跟秦羽歌两人率先朝着书房门口走去,陌寒翎就站在秦羽歌身后。
秦伯明站定在书房前,冰冷的看向朝这边跑来的厮,道:“出什么事了?”
厮指着外面,大口吸气,有些悲愤道:“的刚才听外面的人,……”
了半,就是没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秦伯明心有不安,低沉的声音愈发的清冽,“到底出什么事了!”
被这一声低吼,厮冷不丁吣一声跪在霖上,抖着肩膀,似是被气的,“外面的人,皇上派人去边境了。是……是要把大将军押解进城。”
这话一出,秦伯明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牙齿磕的嘎嘣响。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