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成缓缓抬起头，双手从裤兜里伸了出来。

于是他们看清了他的表情，所有的人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

如寒冰千仞，嗜魂摄骨。

“我不喜欢暴力，你也说了，混口饭吃而已，没必要。”叶文成的声音变得与往日截然不同。

“大、大哥，怎么回事？那个人不是说这小子就是个娘炮吗？”一个小弟忍不住低声问。

“闭嘴，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人家定金都付了！”大高个怒了。

叶文成轻笑了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回响，让人禁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大高个头皮一阵发麻，喉咙发紧，手心里莫名冒汗。这种感觉让他不安，但是一想到白花花的钞票，他就硬着头皮朝小弟们挥了挥手。

大家一看老大发号施令了，开始慢慢往前挪动，把叶文成包围起来。

“你们确定吗？快要过年了，我不想这样。”

“废话少说！”大高个大喝一声，“叽叽歪歪的不是个爷们！”

叶文成轻轻叹了一声，摘下了帽子和口罩，他那双平日里温柔乖巧的眸子，瞬间染上了血色和暴戾，声音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我说过，我不想这样……”

接着，大高个和他的那些小弟们，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和今晚的夜色说再见了。

街道很快恢复了寂静，叶文成重新戴好帽子和口罩，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