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赞摇头：“法务那边说等不及了，要我马上答复。而且我总觉得，就算裘总回来了，结果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为什么？他是一把手，徐霍乱来的话，他还能治不了？”

“之前裘总跟我有过一次交流，我总觉得他话里，透露出一种权臣在侧的意思。”

叶文成的眉头突然紧紧皱了起来，“权臣在侧”这四个字让他心里生出一股烦躁来。

他想起某个时候，在叶家的宅院里，自己和叶武成并排站在父亲面前，那个时候，父亲也以一种缓慢又故作成府的声音对他说了这四个字。

“哼，徐霍倒是有本事，把正主都架空了。”

“这么多年他主管一线事务，公司的骨干几乎都是他的人。”苏赞叹气。

“那你怎么不是？”叶文成挑眉。

“我从来不站队，这不是很无聊吗？都是为了公司干活，问心无愧就行了。”

叶文成笑出声来：“为什么你一个姑娘家，想法这样的一根筋，像个不谙世事的钢铁直男。”

“哼你就尽管嘲笑我吧，”苏赞嘟了一下嘴，“反正我这些年也没算白混，不至于离开嘉时以后没饭吃。”

“你想去旺发吗？”

“莫得玄那边？”苏赞停下了吃零食的动作。

叶文成把她的零食袋子往下掰开一点：“嗯，我去跟老莫打个招呼，这样你还能继续负责浅江的项目，跟前同事们一起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