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苏赞语气急迫。

洪佩珊渐渐停住了大笑，眉间又挂上了那种轻蔑又愉悦的神情：“今天在苏经理这里浪费的时间够多的了，我还要到公司正式报到，恕不奉陪。”

苏赞看着她干净利落离开的背影，一时心乱如麻。

她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一个自己认定的事情浮出水面后，与原来的设想大相径庭，而真相却在自己的身后一直显露无疑。洪佩珊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背后指向的人又是谁？苏赞越思头越痛，越想心越慌。

这个时候，街角那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苏赞的注意力。

是曾经出现在小区里，送给自己竹篾小球的那个老人。苏赞心里纷繁的思绪渐渐平息下来一些，她看到那个老人举起一个望远镜，就是那种老式的军用望远镜，看了一阵子后，就在手里拿着的小本本上记些什么。

这些举动让苏赞很好奇，老人上次送小球的时候说过，这是他吃饭的手艺，苏赞一直以为老人以卖这些小玩意为生。今天看他这副样子，倒像是在观察环境、准备什么行动一样。她看了一会，没见老人有下一步的动作，正想走开，视线里却撞进了又一个熟悉的人。

是莫得玄。

莫得玄从马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跑上下来，三两步跑到老人身边，亲昵的跟他说话，那样子，像是爷孙俩。

苏赞心里一震，脑袋嗡嗡作响。

莫得玄认识那个老人，那么上次这个老人出现在自己和叶文成居住的小区，纯属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