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苏赞也连忙拦下一辆出租跟上。一路上,前排的司机大叔都十分紧张,误以为自己乱入了什么狗血家庭伦理剧情。
老人的车在东郊马场前停下,跟在后面的苏赞赶紧让出租也停下,匆匆付了钱下车,那司机松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立马踩油门倒车逃离了现场。
马场正在休整期,不对外营业,苏赞从它那扇紧闭的大门就能判断出来。只是现在,那个老人走到大门边,抬头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就缓缓向两侧打开,他抬脚走了进去,大门又缓缓的关上了。
苏赞心跳加快,这个马场,真的是有太多秘密了。
绾叔走进茶室,看了眼落地窗外的景色,惊讶的问:“您让人把那片榉树移走了?”
叶文成今天没有煮茶,他靠在一个躺椅上,神情懒散:“嗯,不喜欢,看着闷闷的,想着换一批银杏。沧海园那边怎么样?”
“走了几个来回,确实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那些便衣过不了多久估计也会撤走了。”
“沧海园这个盘是我二叔搞的,他本来指着那片楼盘在地产界打响名头,结果没成想,开盘前也不找个风水先生问问情况,随随便便就下铲子挖地基,现在傻×了吧?”
“二爷他也是求功心切。”
“求功心切?他就是掉进钱眼里,忘了自己该干嘛不该干嘛。”叶文成神色冷淡,“我这位二叔啊,最适合在政府机关谋个只拿钱不干活的差事,每天伺候伺候上级领导,给下级传达一下精神就得了。让他干活?那整个机关都得给他整黄。”
“二少,您、您话里的理虽然没错,但是二爷好歹是您长辈……”
“我要不是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现在还能在人前规规矩矩的喊他一声‘叔’?早让他蹲监狱去了!”叶文成的表情冷厉了半分,“还有他那个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歪,将来必定也是要给叶家惹麻烦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