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问话了，你们俩就如实招了吧~”叶文成对地上的两个人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俩人面面相觑了一会，然后其中一人犹豫着开口了：“我们在更换仪器里的氧水。”

“为什么？”苏赞发问了，“你们要换成什么？”

说话的人看了眼她，恭恭敬敬的说：“少奶奶，我们是给苏教授换上更好的氧水，这样仪器运转的效果会更好，但是因为好的氧水收费很贵，二少不让我们告诉您，只让偷偷的换，价格让医院还是按照原来的标准收，差价我们补上。”

“少……奶奶？”苏赞指着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的问，“说的是我吗？”

地上那两人拼命点头。

“二少？指的是他？”她又指了指一旁站着看戏的叶文成。

那两人又是一顿猛点头。

“所以，你们偷偷摸摸的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给苏庆国换更好的药品？！”卫泠不可思议的反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话？！他叶令做这事为什么要这么隐秘？为什么还要瞒着苏家？”

“卫泠啊卫泠，你看看你，”叶文成摇着头叹着气，“你这人情商为什么这么低？难怪到现在还不能转正。你想要证据？简单啊，这地上的液体，你拿回去让人检测一下，不就清楚了？至于你的最后两个问题嘛……”

叶文成转身望向苏赞，眼里有光，温柔又明亮。

苏赞的心砰砰的跳着，脑子里嗡嗡的闹着，手脚抖得都快要共振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的二少奶奶……”叶文成又轻又柔的笑起来，宛若冬夜里最缱绻的那一抹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