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苏赞问，看了看叶文成，又看了看霍真。

“你知道嘉时文化是怎么起家的吗？”叶文成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

“我、我知道，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我就加入了……”

“你不知道，”叶文成摸了一下她的头，“嘉时的前身叫做‘晚晚娱乐’。”

“晚……晚娱乐？”苏赞愣住了，“难道跟裘晚宁有关系？”

霍真又开始笑起来：“当然有关系了！那是他们兄妹俩一起成立的公司！”

苏赞沉默了，她大约猜到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裘家两兄妹，从农村到大城市打拼，靠着妹妹有几分姿色，在剧组里混到了出演机会，赚到了第一笔钱，”叶文成放缓了语调，像要开始讲一个不短的故事，“裘忠宁有经商的头脑，于是两兄妹一起拿了五万块钱，注册了一个公司，主营业务叫做信息服务，你猜是什么？”

苏赞试探着说：“不会就是卖圈子里的一些八卦消息吧？”

霍真讥笑了一声：“苏小姐，你也挺有经商头脑的。”

叶文成点头：“没错，裘忠宁靠着兜售妹妹透给自己的各种消息，大赚了一笔，然而很不幸，裘晚宁出事了。”

苏赞眉毛一耸：“她被潜……被欺负了？”

叶文成摇摇头，看向霍真：“你问他。”

霍真垂下头，语气低缓：“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