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郁闷起来了,那个玉蝉真的是好东西吗,谁能告诉我,身上带着那么一个古怪邪门的东西心里会有怎么大的一个阴影。
我一脸苦逼地看着那些精心挑选小物件的人们,忽然有一种感觉,他们来这里是找东西的,而绝对不是来卖东西的。
我默默地将脖子上戴着的那个玉蝉藏进最里面的那屋衣服,生怕被哪一个看到再惹麻烦。
刘笑笑为了方便,几乎将每一个小物件都贴了标签,我暗暗地将标签的前面又加了一位数,这样悄无声息地将价格涨了起来。
我这样做无非是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是来找东西的,还是来买东西的。
如果是来买东西的,这些小物件的价钱可都远远超出了它本身的价值,如果是来找东西的,那就会不惜重金来买这些东西。
哼哼,如果是是听到什么风声,跑这来找邪门歪道的东西的,那就对不起了,多付点儿银子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
他们很快就发现我做了手脚,一时间有一点群情激奋,可我也不在乎,干这一行的本来就水涨船高吗,老板不在,我就可以说了算,这还有什么客气的。
顾客们看着被改动过的标签,对我那是大不满意,可是想要将东西带走,就得按价付款,要不就别卖,反正我心里有数,能出这样价钱——这些人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才来买的。
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些人中果然有很多人都按着标签上的价钱付了银子,有些人还抱怨几句,有些人根本就不知声,就跟他们付的不是钱似的,压根就没在乎。
看着不断收进来的钞票,我心里这个后悔啊,这样的意外之财怎么就没再加一点儿呢,看来我还真是新手,这价钱可是加少了啊。
我这里是贪得无厌啊,可是那些人却是一脸的阴沉,虽然丢给我钱时不象是在付账一样,却没有一个给我个笑脸的。
看着这样多的人在这里寻找着用来运用邪术的人,我的心里还真是怕了,这么多人都入了这一行,那以后得出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啊。
亏得我早就将玉蝉戴在身上了,要不,真的被这些人买回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晚上刘笑笑回来,看到我将所有的小物件都涨价了,不由得一楞,可当她看到总营业额的时候,那眼睛眉毛笑的,跟天上的月牙儿似的。
“可儿,你是怎么办到的,这样他们也肯买?”刘笑笑一边数着钱一边问我。
“当然了,这是咱们店的财运,来了财就不能向外推,咱们得将这财都收全了才行。”我得意地笑着对她说。
这时候的天色可是不早了,我现在想回寝室只怕也要关门了,刘笑笑要我在这里陪着她住,我也就答应了,她们家也有地方,而且她老公又不在家,我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没想到,我刚躺下没多大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聂苑西打来的,可那声音却是黎诗诗的,我心里想着,她还真是好意思啊,用别人的话费打电话,她怎么想的。
我刚一接起电话,就听到她在那边吼李笑晨的名字,我不由得一楞,她这是打错了吗,可是不对啊,聂苑西什么时候也有李笑晨的电话了?
就为着黎诗诗的醋意,为了避嫌,聂苑西和王墨都没有李笑晨的电话,本来她们也劝我不要保留他的电话,可是,姐真的是有事不能不联系那位胖表哥啊。
听到电话里的吼声,躺在我身边的刘笑笑问我这是谁:“这是谁啊,怎么这样说话啊?”
听到刘笑笑的声音,黎诗诗在那边楞了一下,立时就恢复了正常,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没有回寝室?
那关切的温柔声调听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她还真是会装哎,就刚才那河东是狮吼和现在的西与温存,她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啊。
而我这才想起放学时聂苑西叮嘱我的话,此时才算明白她为什么要我一定要回寝室,心里顿时怒气真冲脑门儿,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她的思想怎么这样的肮脏
“我跟你说诗诗,以后少再跟我这样酸不溜丢的对我胡说八道我可不忍你了,我不欠你的。”我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
一旁的刘笑笑惊异地看着我,轻声地问我这是怎么了,当听我说那位黎诗诗和她的胖表哥李笑晨的事情时,刘笑笑乐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你们这些小孩子,怎么还认真成这个样子了,等有一天,她找到真正能与她相知相守的人时,就会知道现在有多可笑了。”刘笑笑说着,就跟我讲进当年她们上大学时的事情。
她说别人犹可,当她说到弥念孜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我正听得来劲,也正想听听她是怎么说弥念孜的那段感情的,可她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