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着下车将那个济公似的家伙收进小葫芦里去,却不想反倒是坏了事。
黑衣阴司将我扔进车里,就火速将车开了起来,速度那叫一个快,就象后面有鬼追他似的。
而那个济公似的家伙也趁机坐上了我们的车,还在那里冷嘲热讽的,我气这过抢了他的酒葫芦。
李笑晨看不到两个坐在后面的鬼,忽然间看到我的手里多了一个酒葫芦,不由得好奇,夺过去把玩。
那个济公似的家伙敢向我手里抢,却不敢靠近李笑晨,白胡子老者笑他这是怕金身童子,他却激老者去李笑晨手里抢酒葫芦。
白胡子老者笑得胡子都颤抖了:“我要那个做什么,那是你的供养,我要是喝了那个,不也要被人养成小鬼了。”
原来那家伙就是因为贪喝这酒葫芦里面的酒才被人捉去养小鬼的,他可真行啊,就为了一口酒,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被揭穿了老底,那家伙的脸也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被我说着了吧,你还不快点戒掉它,要是再这样下去,再过一千年,你也只是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老者用手杖点着那个酒葫芦。
酒葫芦在李笑晨的手里沉了几沉,李笑晨当然感觉到了,他抬眼看了看我,见我还在那里笑,就知道没有什么危险,抱着酒葫芦,将上面的塞子打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好香啊!”他惊叫起来,抱起那酒葫芦就要喝。
我一把将酒葫芦的塞子按在了葫芦嘴上:“别喝,喝了你就不是自由身了。”
李笑晨被吓了一跳,透过大眼镜木讷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这是在说些什么。
坐在车后面的两个鬼见这个情景大笑起来,连前面开车的黑衣阴司也忍不住笑了。
我这才慢慢地跟他解释,这酒的来历,李笑晨听了将酒葫芦向上一托来了句:“先人,这酒还是你自己拿着喝吧。”
他是这样说了,可是那个济公活佛似的家伙还是不敢向前来接酒葫芦,看来他们两个还真是相克得厉害。
白胡子老者笑得白胡子乱颤,说这回好了,他再也喝不到那害人的毒液了。
黑衣阴司也笑着说,这回也算是误打误撞救他出苦海了。
可是那家伙却哭丧着脸,说我们不知道不喝这酒那是什么滋味,如果能戒了这酒,他怎么还会受那些家伙的欺负。
“到底是什么人控制了你?”我好奇地问他。
“给我喝上一口,我就告诉你。”那家伙的酒瘾象是上来了,鼻涕眼泪的抹了一脸。
我看着他怎么那么象是吸大烟的大烟鬼呢,据说吸食大烟的人犯了烟瘾就是这副德性。
那家伙看来是真的要受不了了,对着我们大喊大叫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好凄惨,就跟抽筋扒皮似的难受。
“要不,就给他喝上一口吧。”我有心软了下来。
“不行,现在给他喝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会儿到了阳间,他就会把咱们都交到那些人的手上,我可不想被人折磨。”老者板着脸说。
“可是,他看上去太痛苦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那么多的宝贝,就不能给他用一下吗,又不是要你的。”老者瞪着眼睛看着我,就象我多小气似的。
我用困惑的目光看着老者,不知道他这是在说我用哪一个宝贝来帮他,是将他收进玉蝉里与死鬼李雨迟做伴,还是用小葫芦收了他。
我摸摸玉蝉,又晃晃小葫芦,真不知道把他放在哪里才算合适,更不清楚小葫芦是不是能收得进去他。
“九鼎丹啊,小姑娘,那可是一个好东西,你不会舍不得吧。”老者向前一探身,用手杖指着我问。
“九鼎丹,我当然舍得,只是这些东西我并不会用,就是这个玉蝉,还是他自己进去的。”我用手指着玉蝉对老者说。
听说我有九鼎丹,那家伙一下子就活跃起来,忙着叫我拿出来给他看。
我倒是想拿出来,可是,那丹并不受我的控制,它一向都是自己出来行事的。
老者收回手里的手杖,对我竖了竖眉毛:“笨蛋啊,那丹是你的当然要听你的,你这样放着它多浪费。”
那济公似的家伙忙附和着:“是啊,你放着它太浪费了,不如给了我,快点,给了我。”
我从来没想过要将九鼎丹据为己有,可是把它随便地送人,我还真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