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招你吧!”黑衣阴司也瞪起了眼睛,忽然,他停了一下,说了句:“不对,这还真是中了毒了。”
“我已经说了,他们是中了彼岸花的毒,那两朵花跟别的花不一样,那是用人来喂养的,弄不好,现在开的这些花,也会有这样的癖好。”胡家那位仙儿说得很婉转,却让人惊心动魄。
“你说什么?”黑衣阴司不敢相信地看向自己口袋里的那只小狐狸。
“我没说错啊,彼岸花不是早就应该开了吗,这个牛头已经说过了,可是,一直都没有开,这是很奇怪的事情,现在,你将那两朵彼岸花交出去,这里的花就瞬间都开放了,而那叶子却瞬间就消失了,你不觉得古怪吗?”胡家那位仙儿说得是条条是理,我们听得汗也下来了。
“要你这样说,这些花都被传染了?”黑衣阴司还是不能相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样子。”胡家那位仙儿说着又向黑衣阴司的口袋里缩去。
“我跟你说话,你向里面钻什么?”黑衣阴司奇怪地问胡家那位仙儿。
“外面有血腥气。”胡家那位仙儿说着又向里面移动了一下。
血腥气?我不由得抽了抽鼻子,没感觉出什么异样来,不由得奇怪地问胡家那位仙儿,他这是怎么感觉出来的,不会是吓我们的吧。
“我吓你们!你们的鼻子都不好用了,自己就没闻出来?”胡家那位仙儿说得很肯定,看来他还真是闻到了血腥之气。
“不好,我得去通知一下地府里,要不然这里一定要出大事情。”黑衣阴司焦虑地说。
“那我们怎么办,你总得将我们送出去再去地府吧。”吕连盛嚷了起来,他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呆着,阴间的阴气当然是重的。
“是啊,你不能将我们留在这里,天才知道这里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王吉王真人也跟着附和着,看来他对这里也不感冒。
“那怎么办,等我回来,一切就都晚了。”黑衣阴司焦躁起来。
胡家那位仙儿动了一下,对黑衣阴司说道:“要不,我去地府跑一趟,告诉他们一声吧。”
“你!”我们都惊讶地叫了起来。
“你那不是自己送上门儿去吗?”黑衣阴司摇了摇头,他不想失去这个伙伴,虽然有时他有点儿话唠,却还算得上是一个好伙伴。
“那就只有我去了,只是,我去了以后,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死鬼李雨迟说得很勉强,他现在还不想离开阳间,而能去地府的也只有他了。
“我把我的腰牌给你,你回来之后记得还给我。”黑衣阴司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一串黑『色』的链子来,向我这边一丢,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串链子竟然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放心吧。”死鬼李雨迟说着,化成一缕黑烟冲出了车去。
“你还真是挺放心的,他回头要是不把那你的腰牌还给你,那你可就惨了。”吕连盛瞪大眼睛看着黑衣阴司。
“要是你这样,那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了。”黑衣阴司说着又将车的速度加快了。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带着阵阵的花香,让人闻得陶醉。
“可儿,别用力地吸气,当心你也中毒。”王吉王真人对我喊着。
可是他这话说得晚了一点儿,我已经吸进太多的花香,眼前浮现出一片鸟语花香的境界。
这是哪里,我好象以前来过这里,又象是从来都没有到过这里?我在心里问着自己,吸动鼻翼,阵阵的花香,让人好惬意。
耳畔边似乎有人在呼唤着我,那人又是谁,那声音听起来好熟悉,象是很久以前听到过的,我心中爱慕者的声音。
“葛儿,你回来了。”那个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是标准的男中音,听入耳中是那样的舒适。
“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你怎么才回来。”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开始还很模糊,越来越清晰,直到我的面前。
他那一身白『色』镶金饰的衣裳,宽大的衣襟在风中轻盈地飘舞,头上镶有宝石的包头巾发出淡淡的光华。
“葛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那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向我伸出了双手。
“你是……”我迟疑地看着他,感觉是那样的亲切,却又是那样的陌生,一时间说不出这人是谁。
忽然,他的脸映在我的面前,他、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怎么会是两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