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袭击者,弄醒了守夜的神官和侍卫们。乔治和池宣安心地去睡觉,不需要守夜的人,因为“风烟醉”的关系,也沉沉地睡着了。
……
同一时刻,某地的一处房间
寂静的深夜里,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窗户边投下一小片阴影,更显得屋内幽深黑暗。房中的人早已经睡着。这时,他怀中的术纸突然自行燃烧起来,这种附有法术的术纸只会在某种情况下自燃,不会产生高温,也不会烧到别的东西,并没有危险。
燃烧的术纸惊动了睡着的人,他拿出怀中的术纸,淡定地看着这张写满法术的青色纸张很快地变成灰烬。然后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走到桌前点燃了另一张青色术纸。接着回到床边,坐到帘帐后面。这张术纸燃尽之后,借着月光,似乎能隐约看到窗边的阴影更重更大了些。
“拜见大人!”窗边传来熟悉的低语声。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极轻极低的声音里居然还透着一丝不安。
“什么事?”帘子后面的人直接发问,这么晚了,若非不得已,没有人敢惊动自己。
“今天下午、晚上,红衣使者两次袭击池宣都失败了。”
帘子后面的人没有回应,床前那薄如轻纱的帘子甚至都没有一丝起伏。
窗边的声音犹豫着低声说,“池宣跟布伦顿在一起,他手下有个极其厉害的侍卫,池宣两次都是被他所救。”
“就是上次你在木神殿遇到的那个侍卫?”
“是的!”
“你不忍心杀他?还想收为己用?”仍是淡淡的声音,却有着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奥瑞恩的声音有些惶恐,“属下不敢,完成任务才是首要目标。只是我和红衣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棘手?”帘子后面的人很不置信。
“不敢欺瞒大人,”接着,奥瑞恩叙述了这两次和乔治遭遇的经过。
“他出手后,布伦顿随行的那个叫做贝恩的土系高级神官,甚至都不用再出手了?”
奥瑞恩更是惭愧,“是的!他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抓住了悬崖上所有法师和武士,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反抗,我也仅仅只能从他手下救下红衣。”
一阵令人难熬沉默,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窗边的影子几次晃了晃,最终没敢出声。
“尽量不要再与布伦顿正面冲突,可以动用所有力量。”帘子后面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