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两个字，由燕时初说来，总有种在唤他家小猫小狗的感觉。

楚暮枫严肃要求，“请看着老子这张迷人帅气的脸，摸着你仅剩不多的良心，给换个称呼！”

燕时初想了下，试探的口吻，“……楚楚？”

楚暮枫，“……”

温亦臻以一种“你们两个智障慢慢斗嘴我先走一步”的眼神看了眼两人，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燕时初无视楚暮枫杀人的眼神，也跟着起了身，在楚暮枫追上来前，双手往自己裤袋里一插，步调懒散地出了去。

牌局散尽，坐在光线昏暗包厢最里面的男人，赢了几套房几辆车也不见得面上多高兴，兴致缺缺地甩了牌。

“哥，你不去看看吗？”宫野薰再次探进脑袋，几步上前，拽着宫夜宴出去，“反正你一个人在这里坐着也是坐着，一起凑凑热闹呗。”

“……”

*

走廊上挂着名贵的欧洲中世纪油画，壁灯光线昏暗浮动，檀木色的栏杆旁倚着几个看热闹的男人。

宫野薰一叠声的道，“怎么样，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

燕时初吹了声口哨，跟楚暮枫一路斗嘴斗得不亦乐乎，“楚楚……”

楚暮枫冷着一张桃花泛滥的脸，拿眼珠剜他，“燕九，你特么再叫一个楚楚试试？”

“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