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看出韩森的为难，主动出声，将“难题”揽到自己身上来。

费衍一怔，微不可察的不悦蹙眉。

他跟韩森——既是好朋友，也分别是两个剧组的导演。

导演说话，哪有小演员插嘴的余地？

费衍目光下意识地朝一旁望过去，然后眼里闪过一道惊艳的微光。

“这位是……”他询问的目光看向韩森，等着后者给他介绍。

明歌挽着手包，不等韩森说话，盈盈而笑的开了口，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难道你刚刚碰见姚薇儿的时候，她没有告诉你……是谁把她从这里扔出去的吗？”

费衍替姚薇儿保全颜面，用的是一个“请”字，明歌却一句话撕下了这层遮羞布，嘲讽的意味浓烈十足。

费衍试探的，“明歌……明小姐？”

可不正是你爸爸我。

明歌漫不经心的轻轻颔首，说道：“看来姚薇儿是跟你吐槽过我多么恶毒了。”

费衍脸色微微变了下，姚薇儿气急之下还真的破口而出许多谩骂明歌的话，此刻被戳穿，他略尴尬的道：“……明小姐多虑了，这哪儿能呢？薇儿年轻不懂事，惹得明小姐不高兴，你请包涵些。”

明歌挑了挑眉，红唇撩起一分嘲讽的弧度，玩味的道：“年轻不懂事？我怎么记得姚薇儿貌似比我还大上一岁呢。”

费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