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闲得蛋疼的吃瓜群众分析，这些读者晒图买的实体书记录都是零零散散的，来自全国各地不同的地方，除了楚暮枫大手笔一口气买了1000本，其余的都是一两本、三四本、最多不超过十本，不存在大量刷实体书销售数据的情况。

唯一一个大订单，还是楚暮枫。

总不可能楚暮枫为天下倾歌刷实体书销售数据吧？

如果非要将这盆脏水泼到天下倾歌头上，未免太过牵强。

……

楚暮枫蹦哒过来求表扬，“明小歌，我无形之间给你化解一场危机，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明歌微笑，拍了拍手，“你真是棒棒哒。”

楚暮枫提要求，“等实体书到了后，那你给我特签～”

明歌，“……”

《云中仙》出版，在印刷成册前，大鱼文化出版社给她邮寄过来一大叠签名页，明歌签了大约5000张，手都签酸了，第一次悔恨自己起了个四个字笔名。

好、难、签。

实体书首印十万册，只有五千本签名版，楚暮枫买一千本，里面未必本本有签名。

特签跟签名又不同。

签约是签笔名，特签是要签一句话。

如果再签一千本……

明歌：我拒绝。

楚暮枫只得退而求其次，“那我只要一本吧。给我签上，致宇宙无敌第一美男子……”

明歌，“……”

*

明歌答应了‘丧权辱国’的条件，好不容易送走了楚暮枫，转过身就接到大鱼文化出版社主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