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抬头望了望天色已临近子夜,不愿黑无常范无救来此多生枝节,今日既然与白素贞留下善因,便意欲起身离去,故而阴呲呲的言道。
“多谢神君!”
白素贞心中的警惕稍微转圜,虽不惧黑白无常的神通道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故而语笑嫣然的拱手施礼。
“白素贞,你既是黎山老母座下弟子,何不去求来仙丹灵药……”
谢必安言词说到了此处,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正所谓交浅言深,不外如是。
自嘲一笑,那身披素白色长袍的麻杆身形,举步踏出便腾空而起,与这夜色之中化作一道阴风消失不见,唯有那淡漠的语调与这许家宅院之中渐渐的归于平静……
“赏罚分明阴阳有律……”
“善恶报应毫厘不爽……”
璀璨的星辰悬挂与夜空之上,寒冷的北风依旧呼啸而过,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冰晶一般的微小颗粒自深邃的夜空之中落下,又是雪起的前兆了,那倾国倾城赛天仙的绝美妇人,遥望那阴风飘散之后渐行渐远,这才转身朝厢房之中走去。
烛光摇曳,辉映着那明眸善睐的绝美容颜,端庄贤淑的妇人与桌案之前坐下,那满是浓情蜜意的星光水眸端详着床榻之上的官人,也随手自桌案上将那针线箩筐取了过来,纤纤玉指自箩筐之中拿出了衣衫,凑着昏暗的烛光慢慢的缝制。
她,确实陷入了情愫之中,早已无法自拔......
几近两千载的道行,那凄风苦雨之中的潜心修道,一朝落入凡尘情网之中,已然将那得道飞升的平生夙愿,渐渐的淡忘去了,唯一的希冀和期盼,则被那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甜蜜,所取代.......
“官人,不管你还有多少往事,未曾与我细说分明.......”白素贞停下了手中正在行走的针脚,温婉的端详着床榻之上的夫君,玉指捋了捋额前的发丝,那悠然的一声叹息之后,浅声呓语言道:“你不说,我便不问了。”
夫妻之间,贵乎坦诚。
她,本就冰雪聪明,自是是见微知著、秀外慧中的女子,虽说旁观者清,但既然连丫鬟小青都瞧的分明,白素贞又岂能不知枕边人,一直犹如被迷雾所笼罩着一般,虽然近在咫尺,却一直瞧得不太真切。
即便他并非是那犹如翠竹新生的少年郎,即便也曾掀起尸山血海的杀戮,想必也是情非得已......
他也是一千七百余年前,曾救过自家性命的恩人小牧童;更是今生拜堂成亲的夫君,曾许诺天荒地老也要长相厮守;他放弃了中天北极紫微大帝的尊贵不凡,宁可身受重伤也要回转人间,结发夫妻的海誓山盟,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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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个月,几乎没有码字和更新,但是却卖掉了三套房子,应该能挣几万块钱,够撑到过年了,挣钱是为了生活,写书却是一种情怀,所以本书是不会太监的,不管写的好与不好,从蟠桃宴这一卷来讲,我确实是很认真的在布局,在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