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皇帝伯伯就不要姐姐了是吗?”
“哪有,果儿是有规矩,要先请皇帝伯伯,然后才能唤姐姐呢。”果儿扬起小脸,一脸正色的说。
“好吧,你赢了,什么时候跟姐姐回国公府呀?”
“这个...这个要问了姑母娘娘才行,果儿不能自己做主的...”
“还说我们果儿,你们俩还不是一样?若不是今天有事,你们肯进宫来看看我这个姑母吗?一个两个都没有我们果儿贴心,就知道欺负小孩子。”惠贵妃拉过一脸纠结的果儿,娇嗔着训斥薛畅跟宛儿。
“皇帝伯伯,您尝尝这个,这个是姑母娘娘亲自为您做的哦,酸菜鱼,您尝尝...炖了好久呢。”果儿热情的介绍着菜品,还不忘记帮惠妃刷好感,就这机灵的样子,换谁能不喜欢?
惠妃抱起果儿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笑意盈盈的喂果儿吃饭,一边招呼大家,气氛很好,就跟平常的一家几口一样,有说有笑,根本不似在宫中,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节,更没有勾心斗角,平平淡淡又其乐融融,皇帝也高兴,就好像前世上了一天的班,回到家里吃一口妻子亲手准备的热乎饭菜一样令人满足。
丞相府,左丞急忙赶回来,看到孙儿吊着脚,却精神十足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宫里就担心这伤,如今一见,便只剩气了“你个不成器的,竟还有脸吃饭?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
“祖父,孙儿已经受伤了,您不替孙儿做主,怎么反倒训起来了?”
“你受伤,你活该,早说你,如今那焦二已然不同以往,让你少招惹,你怎么就不听?如今好,还招惹到了司徒宛,你不知道那司徒宛是惠贵妃的逆鳞吗?”
“司徒宛?我何时招惹她了?”
“还有白家,白家也是你能得罪的?你真以为你祖父可以一手遮天吗?就是皇上也得给白家三分薄面,你以为你是谁?”
“白家大公子孙儿也是后来才看到的,开始他没出包间,我怎么知道他在里面?再说,是那焦志军打了孙儿,我这还伤着呢...诶呦...诶呦”
“以往没好好管束与你,如今都给你惯坏了,竟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这里面还有晋王府的影子?”
“鬼知道晋王府怎么回事,事发后晋王府那老管家直接把那个小公子接走了,是他们不给我们丞相府面子,还怪我了?”
“你...”
“咦?祖父你说司徒宛?莫非跟那小子一起的姑娘是司徒宛?”
“正是。哼!”
“那是她不说,还带着围帽,我又怎么知道?”
“还敢狡辩?...如果不是你霸道惯了要抢人家的包房,又哪里会生出这许多的事端?”
左丞是真的心累,儿孙一个两个的都不顶事,女儿又没有皇子傍身,真不知道自己拼了老命谋算来谋算去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