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即便是皇帝的恩师,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恩师不必多礼。”曹休刚要下跪,便被皇上制止了,“赐座,都退下吧,”御书房内,只有皇帝跟曹阁老二人,皇上便把煜轩的消息递过去,让曹阁老过目,这曹阁老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架势不像文臣倒是更像一名武将。头发花白,精神矍铄,说话中气十足。
“这轩小子行啊!”曹休惊叹,虽然不入朝,但朝堂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比别人少,甚至比别人还要更多一些,因为皇帝信任啊,没办法。
“哈哈哈,嗯,阁老有何看法?”皇上高兴,终于有人可以分享了。
“嗯,不错,晋王接手就再好不过了,话说...真的治好了?”曹休指晋王的腿,好几年都束手无策,这就治好了?
“嗯,千真万确,还多亏了那丫头。这一次,这丫头也是功不可没,据说那边的盐藏量很大,开采起来,可不比金矿的影响小...”
“好哇,这俩孩子都是宝,皇上可得牢牢地抓紧了,切记任人唯亲...”
“谢恩师”皇帝点头,。“哎...满朝文武,想分享一下喜悦都找不到人,还得劳烦您老...”
“所谓高处不胜寒,虽说任人唯亲,但亲贤者,远小人,重礼仪,讲诚信...且不可一时糊涂...要保持时时警醒才是。”
“多谢恩师指点,学生记下了,今天是真的开心,才惊动了恩师。”
“真开心?那就把珍藏的好酒拿出几坛,老臣也借光喝上几杯...”
“哈哈哈,好...恩师,你说煜轩那小子,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怎么一出门就捡了那么大一座金山?”
“何止是金山,依老臣看呀,那丫头才是宝...宝藏!”
“...哈哈哈,是,宝藏!”
“...皇上有没有考虑过...这事绝不仅仅是私自开采那么简单?”
“...学生也一直在想,这背后之人藏的很深,能把手伸这么长,并且范围如此之广...恐不会简单。”
“皇帝登基,名正言顺,其他几国就算联手也不会是预谋已久...”
“可也不存在前朝余孽,当朝王爷之类的人呀?”
“皇上莫不是忘记了,先帝有位皇兄欲篡位...”
“这个倒是知道,怎奈当时朕还是婴孩,并不十分清楚。难道...他还留有子嗣?”
“他有个儿子,由于胎带虚弱,寻遍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一岁多被一位得道高僧抱走便从此杳无音信...算起来...那孩子比你大两岁...”
“...这个朕还真不知道...那父皇不知道吗?”
“当时先皇的确追查过,怎奈那高僧已经圆寂,并传言那孩童抱回去不过活了几个月便夭折了。”
“...倘若篡位是蓄谋已久,那么孩童的虚弱之症便也未必是真...只怕是为了万一...不得已而为之...”
“老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想不起还有别的这样的存在,也许是老臣多虑,但皇上还是多做打算的好,正所谓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