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哲就静静的躺在床上,小脸煞白,双目紧闭...“哲儿...哲儿...”
薛畅翻看了一下薛哲的眼皮,发现只是昏迷便连忙取出银针,利索的取几个穴位便刺了进去,“怎么回事?”
“大姐,表姐...”薛灏和白术及小厮等人便应声跪了下去。“是小虎,小虎丢了,我们出去找,哲儿便上了树,结果掉下来就摔晕了...”
“啊?院子里那树?”院子里有颗银杏树,看不出具体的树龄,但一个成人是抱不过来的,估计得有十多年以上,高约三米左右,弟弟竟然从那么高掉了下来?该不会摔傻了吧?
“嗯...”约莫半刻钟,薛哲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瞅了半天才算找回焦距,“大姐”
“别说话,哪里可难受?哪里疼?恶心吗?想吐吗?能看清东西吗?...”看到弟弟醒来,薛畅便一叠声的问题砸向薛哲。
“屁股...疼,胳膊疼...”薛哲慢慢的挪动身子,认真的感受身体的反应,仔细的回答薛畅的问题,姐姐肯定要生气了...薛哲感觉自己心里更是怕的疼,可是敢说吗?
“哎呦,我这一把...老骨头...都散架了...”噼哩噗噜的一阵响,无名拉着李爷爷冲进室内,
一屋子人都愣了,李爷爷那歪散的发髻,皱巴巴的衣裳还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是怎么回事?感觉比薛哲从树上摔下来更惨的样子呢?
“没事,回头吃一副药调养一下...便可以了”把了脉,大家的心才算落稳,“丫头在这里,你急急忙忙的把我抗来,是想谋杀吗?”李爷爷终于腾出空来发火了。“我一把年纪,能禁得住你这么折腾?”
“爷爷别生气...喜福还不去给李爷爷沏茶?”薛畅见李爷爷生气了,急忙拉到一边椅子上,一边帮忙扶发髻,一边给抹着后背顺气,“我在这里也不行啊,必定爷爷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医术比我高百倍,您不来,我们心里都没谱...您也别气了,无名也是心急,行动才快了一些,俗话说救人如救火...”
“你可行了,再着急,也得容我穿条裤子吧?啊?有他这样的吗?进屋二话不说扛着人便走?”众人这才看到,李爷爷竟然只着了中裤,默契的都悄悄垂下眼睑,我们没看到,我们啥都不知道。
“爷爷...这时间...您还没起床?”薛畅也石化了,不应该啊,这都眼瞅着下午了,怎么李爷爷没穿外裤呢?
“狗屁,衣服湿了准备换,这不刚脱下裤子便被抗出来了吗?绑架也没有这么专业的,简直就是气死人...”
“好了好了,爷爷莫恼,我带无名给您赔不是,这就让他取您的衣物去,顺便抓药,你先歇着...”薛畅一边吩咐,一边带着大家离开,开玩笑,衣衫不整被抗着满街跑,换谁心情都不会好吧?更别说严谨一辈子的李爷爷,虽不是玉树临风的年轻公子,可也绝不是为老不尊之辈...
“无名,你这衣裳怎么回事?”薛畅看着无名那被刮的破烂的衣裳问,虽然李爷爷火气大,但必定不会带刺把人的衣服给刮破吧?
“我跟雷公子去给您割树皮,刮的...”
“这雨天你们还出去弄树皮了?”太敬业了吧?下雨还出去,我就是再急也不急于一时啊?
“嗯,雷公子说,各尽其责,说了便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