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莹摇头“那叫肿好吗!”
“鼓,越削声音就越大”薛灏跃跃欲试。
“你们的思路都对,不过答案不准确,继续猜......”
“灰尘?”“风?”“......”“大姐你再告诉一次,下个问题我们自己猜好不好?”无数次失败之后,薛哲先忍不住求饶了。
“洞!”
......
“噗,哈哈哈,大姐,再来一题,这个我们肯定能猜到!”
“把针掉进湖里了怎么办?”
“......总不能捞吧,再买一根?”
“正确!真聪明!”
“哈哈哈,大姐再来一题”薛哲答对了一题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打什么最省力又舒服?”
“......水?”“别人?”“诳语?”“瞌睡?”
“正确”嘉莹对着薛灏竖起大拇指。这个弟弟懂事的都让人心疼。
“再来一个”薛哲喊着。
“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却不能一起做。这是做什么??”
“作诗?”“坐车?”“做饭?”“做衣服?”
“做梦?”潘妈妈不确定弱弱的问嘉莹。
“外婆好厉害!”两个小家伙一看潘妈妈答对了,更加跃跃欲试,“再来!”
“什么东西越洗越脏,不洗有人吃,洗了没人吃?”
......
一路上,姐弟几人互动到也不显得无聊,不知不觉已过午时,到下个集镇还要差不多两个时辰的路程,之前准备的干粮,随便吃了一口,薛哲显得有些困乏,索性几人都靠着车厢眯眼打盹,这古代的马车,晃晃悠悠,吱吱扭扭,虽说不是那么颠簸,必定没有减震系统,还是跟现代的汽车没法比,到处硬邦邦的,膈的屁股生疼。
“让一让,让一让”一阵叫喊声传来,由远而近,嘉莹的马车停靠到路边,掀开帘子的一角,远远的迎面来了一队官差,骑着高头大马,中间护着一辆马车,四匹马,两匹黑色两匹枣红,车体是银色大方厢,散发着金属的光泽,上面还缀着金色的琉璃珠,随着马蹄的节奏前后摇摆着,隔着门帘,看不清车里的情况,不知什么人这么烧包,这样大的排场,应该是王侯世家吧。一阵喧哗,嘉莹几人的瞌睡早吓跑了,“我们下车活动活动”车马过后,嘉莹几人下车,这里离县城已经好远了吧?早不是那绿油油的麦田,入眼的是一条横贯南北,如玉带一般的大河,前面不远是一座桥,旁边是一片荷塘,此时都只剩下了根根枯管,片片残叶。早已没了衔露含珠的风韵。枯和倓叶,仿佛轻轻暗泣着如今的没落。路上没什么行人,后面倒是也停了几辆马车,三两个人站在车边,大约也是活动筋骨的,“出发”嘉莹一声令下,薛哲第一个钻进车厢,原因无他,刚刚他实在是忍不住,内急,就借着车厢方便了一下,这会儿正难为情呢。
马车又骨碌碌的开动了,离京城越来越远,就像前世离家去医学院一样,内心有一丝恐慌,一丝雀跃,还有一丢丢的离愁,对于原主的父母仇恨,嘉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使命而已,占据了人家的身子,就要担负起人家的责任,“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