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接连几天,京城各大小官员,无不为了捐款的事一筹莫展,不是因为银子,而是为捐多少合适而头疼,捐多了,那些捐少的会不高兴,捐少了,回头皇上会不高兴,真是愁死人了。
后宫,皇后娘娘设宴邀请那些达官贵人的家眷,说是赏梅,其实无非也是为了筹款,席间,皇后捐了几件首饰,嫔妃们也有样学样,当场纷纷拆下珠环玉佩捐了,那些贵妇小姐能怎么办?进宫不是随便的妆容都可以的,几乎把自己最值钱的家当都戴着了,这一下子都捐出去,可不就是心疼的要死,但是不摘能行吗?没见那些嫔妃都一件不留青囊相授了吗。
此时,京城又发生了一件趣事,就在户部无钱,一众官员齐齐捐款的浪头上,有人假公济私,就为了博得皇上的赞誉,竟借职位之便,带领手下私收保护费,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户部尚书之子巡城司副使‘焦作军’,据说他被左相弹劾的时候还企图诡辩,直到证据确凿才肯承认,左相这个高兴啊,好死不死的,收保护费竟然撞到了他的手上,送这么大个把柄,他要不好好利用都对不起自己的丞相之职!皇上勃然大怒,竟借赈灾之名鱼肉百姓,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直接发配,边关充军,无召不得进京,其父户部尚书也因教子无方而被罚俸禄一年,并勒令多捐一万两,美其名曰,子债父偿,谁让你儿子收保护费了,其他几个手下的家人托关系,找门路,没办法,儿子又不是主犯,是被焦作军连累的去边关,实在是冤,做父母的怎么会舍得,怎么会甘心呢,可是皇上是真的怒了,谁求情,一并去边关,就算后宫的嫔妃求情也一样,边关没商量!于是,焦作军一行八人,就被华丽丽的发配了,城门口,几人被关在囚车里,皇上说去边关刻不容缓,便宜几人少遭些罪,赏囚车代步,家人们对皇上感恩戴德,一边高喊谢皇上,皇上仁慈,另一边又可怜自己的孩子,哭着喊着说冤枉......
卧龙坡,龙门客栈,今天来了大人物,民生御史和监督使二位大人高调入住,据说那马车华丽的,车厢是银的,外面都挂着金铃铛,拉车的竟然是四匹马,还都是千里马,车厢内更是夜明珠,檀香炉,还有床铺,软座,真是无处不彰显着奢华......知府大人亲自来客栈拜见,没办法,这二位得罪不起,得请,请到衙门好好款待才是正理。
“李大人,两位大人请您进屋一叙”煜轩的小厮金碗在楼梯上招呼知府,知府诚惶诚恐,连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才急忙上楼,“二位御史好,一路辛苦了,舟车劳顿,小的迎接来迟,还望恕罪,”这李大仁恭恭敬敬的给煜轩二人见礼。
“大人客气了,我们算什么大人啊,又没品阶,说是御史,实际就是流放,大人莫慌。”白元成打趣的说。
“唉,大人玩笑了,这客栈必定鱼目混杂,二位大人还请移步去县衙,那边已经收拾停当,过去就可以入住,环境总比这里好一些。”
“我俩就是鱼目,不怕混杂,住县衙我可不喜欢,太拘束,不若大人有不住的院落,借我们住两天,可行?”煜轩慵懒的说。
“小的马上去准备,大人稍后,”李知府说罢积极的去准备院子了,笑话,人家都提要求了,你还敢不满足?虽然这俩人没品阶,但是人家后台硬啊,皇上今天生气发配,保不齐明天高兴就又叫回京里宠着了,纨绔子弟什么的真的伤不起......
“焦二两天后差不多就到了,”焦志军行二,是煜轩信任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按理说,父亲是礼部尚书,焦志军也应该跟他大哥一样在礼部某个闲职,安安稳稳的在京城做个逍遥的二世主,娶个大家小姐,多美满的人生啊,可是这焦二打小就不喜文,偏喜武,与煜轩几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焦二虽喜武,性子却不粗,与煜轩,元成,夜九,几个人的性子,可谓是刚好互补,现代都用三剑客,铁三角,来形容关系牢靠,他们四个,那就是古代的四人帮,论后台,老九上,论混不吝,煜轩冲,论智谋,元成来了,至于这个焦二,那就是占着正人君子的身子,满脑子都是各种算计你没商量。谁让这四人里面,只有他才是凭自己实力某的差事呢。人家是唯一的一个有志青年,有说服力好吧。
“我还是觉得渗透有些耗时了,不如直接李代桃僵。”元成说,
“嗯,姑父的确是保守了些。”
“你觉得策反的几率有多大?”
“零!”
“哈哈哈,你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啊。小心你姑父直接砍了你。”
“你的人什么时候到?易容术靠谱不?”
“必须靠谱啊,魏三可是鬼医的嫡传弟子。”
“武功属实不怎样。”
“术业有专攻!”
“以前没听你说他是魏三弟子的事儿呢?”
“在京城你觉得我们需要易容?”
“回头把你手里的能人异士都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