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紧闭上唇，不敢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凤回才不紧不慢开口：“菱西公主曾在人人欺负我时，将我护在身后，我不会恩将仇报为难她这点你大可放心。”

淳琅是真的善良，原主受过她的恩，就由她来还这份情好了。

“至于淳沐，”清冷的声音一顿，静妃听到她停住，不由心中一紧，开口准备说好话时，声音再次响起。

“他自小远离皇都，这些恶心的，肮脏的事都与他无关，我不会牵连到他，但是，”凤回眯了眯眼，冷笑一声：“你不要觉得我是心软了还是怎样，也不要以为凭你也资格同我谈条件！”

凡是跟她谈条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将死之人，她以为她还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再说了，以后她是不会在苍岭国呆的，总要扶一个人上位，而淳显做皇帝跟淳沐做皇帝两者相比，她还是宁愿后者。

对方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杀气让静妃后背蓦地发凉，下意识抓住了身边的锦被，指甲深深陷进去了都不自知。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凤回拿出托盘上的杯子，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声音又变得冷淡沉静，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气势。

静妃还哪敢再多动其他心思，颤抖着，将所有的过去和盘托出。

昏黄的烛光在墙壁上静静摇曳，那些深埋在尘土里，本来不会再有人得知的往事，就在这个静谧的午后，一点点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