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他看起来那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左右，虽然头发是银色，但不见得是个老头吧。

“修为高的人容颜永驻，，只要他想，可以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候，”云离定定看着她，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所以，或许我已经活了上千年也是有可能的。”

凤回刚喝下去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她看着眼前这清贵优雅的人，一颦一笑间风月无边，竟然是个老妖怪！

“苍岭大陆没人活这么久，你也是神族？”

除了九华山上那位神秘的国师，已经存在千年，苍岭大陆还从没有哪个人活得特别长寿，甚至于容颜永驻的。

尽管修炼可以延缓衰老，加长寿命，人族依旧逃不开寿终正寝、轮回因果，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乐趣所在不是吗？

要是真的到了容颜常驻、永生不死的境界，静静看着世间沧海桑田，自己却无能为力，那该有多孤寂啊。

“算是吧，”他没有否认，仰头又灌了一口酒下去，不知怎么的，凤回觉得此刻他有些悲伤。

是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伤，令看的人也有些闷闷的。

“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凤回岔开话题，下意识不喜欢他那么沉重，像是背负了很多秘密一样。

“宝贝觉得我厉害了吗？”他也察觉到自己刚才失控了，情绪恢复正常，冲她眨了眨眼睛，诱惑十足：“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