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凤回哼了一声，却不可否认心中泛着的丝丝甜蜜。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继续拥着她朝前走。

人潮一直拥挤的向前走，他们也不用问双榆河在哪，就被人潮推动着向前走，等人潮褪去，已经到了目的地。

一条静静流淌的河呈现在眼前，辉煌温暖的灯火映衬在河两边，石桥上站满了年轻的男女，寒风吹红了他们的脸颊，看起来生机勃勃的。

河两边全是早已摆好的摊子，各种各样的灯笼挑在摊子的竹条上，有的精致繁复，有的却很简单。

叫卖声不绝如缕，夜色笼罩的河面，已经有很多花灯飘在了上面，灯火的光芒在漆黑的河面上印照出点点金光，璀璨光华。

凤回看到不断有人抛下河灯，简单的画纸上承载着无数人的愿望，不禁开口问：“天上真的有神会实现他们的愿望吗？”

“神吗？”晋里看着她的侧脸，两颊被吹得红红的，他将她脖间的披风系紧了点，微微一笑：“从前是有的，有专门司命的天神，他们掌管凡人的气运，会经常来人界视察，看看人都许了什么愿望。”

哇，凤回有些意外，没想到还真的有，不过，为什么要说从前有，难道现在没有了吗？

她好奇的看着他：“听你这么说，你难道去过云山？”

从前他还用云离那个身份时，她记得她问过他，是不是神族，当时他说或许吧。

现在听他这么熟悉神族的事，说不定他从前真是神族……

晋里低头看着她，眼瞳深深，印照出满河灯火，看了一会儿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摸了摸，有些爱怜的说：“冷吗？”语气里全是心疼。

这里受当年大战的影响，常年积雪不融，尤其是河边的风更大，才一会儿她的脸颊就变得红彤彤的。看着就让人心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