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只有男子能当神医,我这辈子注定就只能当个农家妇?”
“啊?”
刘二牛没想到姚小谷会如此较真,愣了一下赶紧摇头否认。
“当然不是,姚姑娘面相清奇,日后必定还有奇遇,我看人无数,绝不会错的!”
姚小谷懒理他的马屁,开始专心致志的规划起自己的药田。
“靠近山脚下的位置阴冷潮湿,适合种植玉竹,黄精,白芨,紫乌藤等喜阴之药材,中间的位置靠近溪流,土地肥沃,阳光充沛,可发挥的余地就更多了。明日我拿些银钱给你,你想办法弄一些竹子和油布,我要搭几座大棚起来。”
刘二牛一时没有回过神:“大棚?有多大?您是想日后住在这里吗?”
姚小谷毫不客气的赏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吓得他连连吐舌。
“种植药材可是个技术活,对温度,湿度,光照都有严格的要求,我们只有把大棚盖起来,才能根据每一种不同的药材去做相应的调整。这是我的独门绝技,第一次外传,你可要打起精神,用心去学!”
刘二牛点头如捣蒜,能被眼前这个女子视为心腹,对他来说就是无尚的荣耀。
两人又就具体的细节商量了一阵,眼见天色渐暗,便相互道别,各回各家去了。
洪沛儿筹谋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借口头痛心悸,哀求父亲派人将方伯伯请了来。
方大夫对此是求之不得,按理说方家世代行医,应该赞下不少家底,只是他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小小年纪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这样挥霍。
他也曾赌咒发誓要将这个不孝子赶出家门,奈何血脉亲情难以割舍,他只能硬着头皮一次次替儿子收拾烂摊子。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几日儿子似乎转了性子,竟然起了娶妻生子,安稳度日的念头。
对此他自然是大力支持,请了好几个媒婆四处相看,只是儿子花名在外,正经人家的女儿一听便避之不及。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聘金加了又加,只求能给儿子寻一个贤妻。
今日他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大捞一笔,把这项亏空全部找补回来。
洪沛儿虚弱的躺在床上,看到方大夫进门强撑着坐了起来,冲着他微微躬身。
“劳烦方伯伯辛苦奔波,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沛小姐赶紧躺下,方伯伯跟你说了多少遍,你我之间何需如此,你要再这样伯伯可真的恼了!”
一旁的霜菊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衣冠禽兽,眼睛里几乎快要喷出火来,要不是小姐一再叮嘱,她只怕立刻就要冲上去剥开他这张虚伪的面皮。
方大夫哪里知道二人的心思,只是像往常一样坐在床前装模作样的把起脉来。
洪文堂等了片刻,实在是心急不已。
“方兄,小女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