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双喜只觉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要我了吗?双喜发誓要伺候您一辈子,您要是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尽可以打我骂我,可您千万不要赶我走啊!”
徐青佑终于将所有的地方全都收拾妥当,他四处检查了一番,最后冲着姚小谷咧嘴一笑。
“你说的没错,这些事看似毫不起眼,可真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下来,也需要极大的耐心与精力。世人都把男子当成是家里的顶梁柱,可真正决定一个家庭温度的却是女人!”
双喜见主子不愿搭理自己,心中更是惊惧不已,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大少爷!您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男人女人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不懂才叫对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去向姚大夫赔罪。姚大夫对我有大恩,我感激她还来不及,你竟然敢对她出言不逊,简直是岂有此理!今日若没有她的原谅,你也就不用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徐青佑大手一挥,率先走出门去,双喜一看这阵仗,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跪行到姚小谷面前。
“姚大夫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小的计较,我给您磕头了……”
“等等!”
姚小谷最见不得哭哭啼啼的男人,偏偏这个双喜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整的她头都要大了。
“你好好待着,我现在就去跟你家主子说我已经原谅你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去,但我求求你,不要再哭了!”
双喜倒是十分听话的擦干了眼泪,对着姚小谷连连致谢。
“大少爷真是误会我了,不是我喜欢在老爷面前邀功,只是他们父子俩隔阂太深,明明心里都很在意对方,却无法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我这个做奴才的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姚小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哦?我听季掌柜说你家老爷身子不好,一直缠绵病榻,徐大少爷怎么还忍心和他置气?”
“老爷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一门心思想早点抱上孙子。可大少爷对此却全无兴趣,面对那些上门说亲的媒人避之不及。前些日子老爷托人在江宁县寻了一位有才有貌大家闺秀,家里也是世代经商,和徐家算是门当户对!”
姚小谷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徐家也的确需要一位主母管理内务。”
“谁说不是呢?可大少爷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老爷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前去与那姑娘相见!”
姚小谷听的一头雾水:“这是为何?你家少爷难道早已心有所属?”
双喜满脸迷惑的摇摇头:“不会的,我整日跟在大少爷身后,他若真对哪个姑娘起了心思,我不可能不知道!”
姚小谷眼神微眯:“那可真是奇了,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求之。血气方刚的少年却对美女没兴趣,难道你家少爷有什么身体上的隐疾?”
“你胡说!”
双喜哪会允许旁人诽谤自家主子,当即便急的从地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