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眼中露出惊喜之色,姚小谷更是不顾身上的疼痛,再一次走上前去。
“徐青佑,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可我有信心能与你一起共渡难关!我这里有一颗安神醒脑的药丸,你吃了就会舒服很多!”
姚小谷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徐青佑死死的盯着那颗药丸,终于慢慢地张开嘴。
姚小谷强忍着欣喜将药丸放进他的口中,可还没等她抽回手,徐青佑再一次狂性大发,竟然一下子咬住了她的手指。
正所谓十指连心,姚小谷痛到险些晕厥,如注的鲜血顺着徐青佑的下巴滚滚而下,那场面凄厉而又诡异。
两个婆子惊呼不止,可徐青佑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闻声冲进来的双喜狠狠心拿起一根木棒在主子的脑袋上用力敲了一下。
徐青佑两眼一番,终于颓然倒地。
“老天爷,咬得都见骨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双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地替姚小谷包扎伤口。
姚小谷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男子,心中迷茫一片。
“他口中的酒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将好端端的人祸害成这个样子?”
身旁的婆子义愤填膺的抢着答道:“大少爷想要的酒只有姚彩凤手里有,可那姚彩凤心毒手辣,每碗酒都要用千两银子来交换。这才大半个月的时光,就已经将徐家的家底掏的一干二净,如今眼瞅着再也榨不出什么东西,她便连送都懒得送了!”
姚小谷想起今天早上姚彩凤手中拿着的那个药包,一颗心瞬间跌入谷底。
“姚大夫,不瞒您说,这几日姚彩凤一直以他手中的酒为诱饵,逼迫大少爷娶她为妻。大少爷虽然十分痛苦,却一直没有松口答应,可见他心里还有一丝尚存的理智!”
姚小谷揭开徐青佑的外衣,发现他身上有一块儿块儿深紫色的癫痕,有些皮肤甚至感染溃烂,看起来十分可怖。
“如果我的判断没错,姚彩凤的酒里掺杂了一种能使人上瘾的毒药。你家少爷喝了这么长时间,毒瘾已经深入骨髓,想要戒掉只怕比登天还难!”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竟然敢给大少爷下毒?我这就去报官,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双喜隐隐间已经有此猜测,今日终于得到姚小谷的证实,他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那些毒酒的药性,才能制定相应的戒毒方案。既然姚彩凤想当徐家的大少奶奶,那咱们索性就如她的意。你去告诉她,大少爷已经放弃抵抗,只要她把酒送来,随时都可以成亲!”
“姚大夫,您这是什么法子?大少爷对那个女人厌恶至极,他宁死都不会娶她的!”
“少废话!你要是还想让你家少爷活命,就乖乖的照我说的去做!”
姚小谷实在不忍心让徐青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将双喜赶出门之后,便和两个婆子一起抬来一张软垫。
从两个婆子口中她得知徐青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食,就算勉强吃下一些东西也会很快吐出来。
她绞尽脑汁开了一个药方吩咐她们去百草堂拿药,之后又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金灿灿的小米粥端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