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定忠见状,立马说道:“师父,此人不能留,他知道得太多了。”
那修士急忙说道:“唐岛主饶命,小的身为筑基修士多少有点作用。而且小的在外海摸爬滚打多年,对于外海也比较了解。真要有人对灵龟岛心怀不轨,我收到消息也能给您示警。虽然唐岛主并不怕这些宵小,但有了准备,总能减少些损失。”
“小的嘴很紧,不会将唐岛主给寻海堂交保护费的事情说出去,而且很多六大宗门麾下的势力都有暗地里交保护费给寻海堂,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不过大家明面上心照不宣罢了。”
谭定忠说道:“师父慈悲心肠,不忍多造杀孽。弟子没有这些顾忌,弟子保证将事情做得妥妥帖帖。”
说完,谭定忠从储物腰带拿出灵剑,就要朝那修士刺去。
“唐岛主饶命!”
“助手!莫非你也以为师父要妥协,给寻海堂交保护费?”
谭定忠面色怪异地说道:“那刚刚师父看这家伙的眼神?”
唐沙其说道:“想什么呢?还学会揣摩师父的心思啦?师父是那种心口不一的人吗?”
谭定忠口服心不服地说道:“弟子知错了!”
唐沙其说道:“我只是好奇,按道理说这家伙是海盗,应该跟寻海堂不共戴天才对,怎么会不断劝我给寻海堂交保护费?这家伙该不是寻海堂在一窝蜂中的卧底吧?”
汤俭民好似想明白了什么,说道:“唐师兄你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总感觉这个家伙讲话这般怪异,口里虽说让我们不要将他交给寻海堂,可实际上却故意提起寻海堂,巴不得我们与寻海堂接触,这家伙该不会真是寻海堂的出身吧?”
那修士面色不断转换,没有说话。
唐沙其也没有理他,对汤俭民问道:“汤师弟,你对于海上的事情比较了解,我们青鸾斗阙真有岛主向寻海堂上供,寻求保护吗?”
汤俭民想了想说道:“按道理说,我们青鸾斗阙并没有,可是受青鸾斗阙庇护的岛屿就不好说了。毕竟出海经营是为了求财,而不是求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方势力都不得罪,自然最好。而且寻海堂在交保护费这件事情上虽然霸道,但口碑还算不错。交了保护费的岛屿,人家怎么都会派遣最少一个寻海堂的修士坐镇。一旦有海盗来袭,寻海堂会立即调动周边修士来援。”
谭定忠问道:“那师父,我们到底要不要给寻海堂交保护费?”
唐沙其没好气地说道:“交什么交?不交!一个松散组织而已,我青鸾斗阙的岛屿要扯他们的虎皮,说出去都是笑话!如果我唐沙其没能力保护好灵龟岛,就没资格做这个岛主,更别提药峰峰主!”
谭定忠激动地说道:“弟子必将誓死护卫灵龟岛,但凡有来犯之敌,除非踏着我的尸体,否则一步也休想踏足灵龟岛。”
汤俭民不动身色的点了点头,在给寻海堂是否交保护费这件事情上,汤俭民作为外人一直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但是如果唐沙其妥协了,他虽不会说什么,但日后在灵龟岛行事必然不会尽心尽力。
唐沙其说道:“将这个家伙给宰了!”
那修士一听,顿时脸色大变。而谭定忠也被唐沙其的指令弄得也有些不知所措,错愕地看着唐沙其。
唐沙其说道:“你没听错,我说将他宰了。”
谭定忠得到肯定之后,拿着还没塞入储物腰带的灵剑,向着那修士走去。
那修士眼见谭定忠满脸煞气,立马说道:“没错!我是寻海堂的人。我是寻海堂的铁牌校尉,你们不能杀我。”
听到此处,谭定忠迟疑地看了看唐沙其。
唐沙其说道:“一个海盗而已,临死之前胡乱攀扯罢了,杀了吧!”
那修士闻言:“我不是胡乱攀扯,我储物腰带中有寻海堂的铁牌,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你们就算不想给我们寻海堂交保护费,也犯不着杀了我,跟寻海堂作对吧!”
唐沙其没有理会他,说道:“杀了!我不希望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