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是萧十月,一眼看上去还算平静,但景滢能感觉到这位大师兄已经惊惧到了极点。厉景跟在萧十月身后,在景滢面前挂断了电话。
“你喜欢过谁?”
瞬间排除了两个人一起发疯的可能性,景滢好好回忆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感情生活单调的可怜。
“看得见摸得着的活人没有——猫狗行不行?”
梁平山努力憋笑,就连萧十月神色都有些古怪。
“你的枕头边有一个躺在桌子上的小人,没穿衣服……”
“那叫手办手办手办——什么叫没穿衣服?”景滢操起一把巧克力砸向厉景,“不许这么说我鸭鸭梨老婆!”
“鸭……鸭梨?”
“早乙女芽亚里,早乙女是姓,鸭鸭梨是名字。话说你还没看过番剧,也没看过……总之,现在没问题了吧?”
厉景沉吟片刻:“没事了。”
“所以,想解释一下吗?”景滢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刚才产生了危险的想法,如果不打断后果严重。”萧十月有些歉然的解释道,“炼师最忌信马由缰,否则会死。”
就连刚才嘻嘻哈哈的梁平山都紧张了起来。
【死是一种温和的说法。按照萧十月所说的情况,你的灵魂会被伟大的梦境碾碎,躯壳被远征军支配。】
“用我能理解的方式说呢?”景滢没法自己看自己的右眼,只能将目光转向一边追问。
【变成邪祟。】
“我明白了——你说的危险想法,具体指的是什么?”景滢没怕,反而更好奇了,“异人可以直接变成邪祟,好有趣。”
“知道了你能不去想吗?”萧十月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变成邪祟?”
那倒不是。景滢想用普雷厄之眼得到答案,却在注入能量之前被厉景敲了脑袋。
“听话?”厉景大概知道这样根本就说服不了景滢,“刚才只是想让你想点和自己有关的,没人在意你的情感生活。”
梁平山双眼泛光,好像一只黑暗中的大猫,看上去可不是不在意的样子。
【如果有人让你不能想鸽子,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