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的薄纱方被黎明的曙光掀开,程燕飞便端着自己亲手做的芙蓉糕过来。她寻思着蔺晨鸣这些日子蔺晨鸣很忙,便自己亲手制了花糕。
可当程燕飞过来敲房门时,却没人回应。程燕飞敲了一遍,没有反应,她以为是蔺晨鸣昨夜睡的太晚还未醒来。过了时候,程燕飞又敲了第二遍,可屋内还是安安静静,压根没有声音。程燕飞有些慌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程燕飞又敲了第三遍,还是没有声响。程燕飞有些按捺不住了,她忍不住乱想,难道是有人害了他给他下了药?还是说有人半夜害了他?程燕飞越想越害怕,忍不住破门而入。
床帘是挂起来的,床榻上有叠好被褥和枕头。书桌上的砚台里还有未干的墨,靠在砚台上的毛笔还未清洗,上面蘸着墨水。房内一切陈列都没有变化,就连她特地为蔺晨鸣端过来的那盆也在,甚至比前些天开的更艳更美了。可唯独房内就是偏偏少了一个人。
程燕飞环顾四周,可是不止没有蔺晨鸣的身影,就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留下。程燕飞气的把自己做的芙蓉糕顷刻倒进了纸篓里。她知道蔺晨鸣贵为七皇子肩上的担子不轻,背负的使命更是不少,不可能长时间在扬州待着。可是她气的是蔺晨鸣的不辞而别,就算是离开,好歹也该同自己先说一声。程燕飞越想越气,她暗暗在心里发誓,决定再也不要理蔺晨鸣。
其实昨晚上蔺晨鸣留信的时候不止给程燕飞留了一封书信。他一连写了好多封,可是都觉得不够满意,这封言辞表达不对,那封字没写好。终于他小心翼翼的写下了最后一封,甚至拿起来轻轻吹了吹想让我上面的墨迹干的快一些,可他又不敢吹的太快,生怕把墨吹开,字走形了。
等到墨干以后,蔺晨鸣再读了一遍自己留的下的内容,这才满意的去睡觉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封信好像是跟他故意唱了反调,偏偏藏到了床底下。
而第二天走的匆忙并没有发现信不见了。而当程燕飞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有空空的笔墨砚。其实蔺晨鸣挺冤的,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被程燕飞在心里骂惨了。
京城这边的雨终于停了下来,石楚洁也不知道到底下来多少天,反正这雨就没日没夜的下呀,自己也出不去,就天天看着外面盼望着雨能早些停下来。
终于雨停了,把石楚洁高兴坏了。她一想到自己又能够出去玩,就高兴得眼里都在冒星星。沐邵宇其实也被闷坏了,他自己也可想出去玩了,可是奈何天公一直不作美,这雨稀里哗啦下着都不能带石楚洁出去玩了。
眼见着这天终于放晴了,沐邵宇便推着石楚洁去大街上游玩。石楚洁嚼着手里的糖葫芦,抬头问沐邵宇:“邵宇,今天咱去哪玩好呢?”
其实沐邵宇也不知道,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与石楚洁同样嚼着糖葫芦思考他们该何去何从。他看着长乐坊进去和出来的人都络绎不绝,心中不由也有些好奇,自己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地方,他听朋友说之前隔壁专门宰杀家禽的朱屠夫,因为穷本来都娶不到媳妇,但就是因为进了一躺赌场,出来以后直接拒了所有的客,镶了金牙,现在连二房太太的孩子都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