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身的酒味?他喝酒了么?在哪喝的?”
叶爱笑累得不要不要的,凤一笙就不能让她喘足气,喝够水,休息够了再问吗?
她无力“嗯”了个字,来到沙发上坐着,喝了两杯水再把金多多书包里的牛奶面包什么的拿出来,接是看着桌上的牛奶面包发呆中休息。
凤一笙也不再问什么,知道叶爱笑需要休息一下。
金多多让他带进了叶爱笑的房间里,金多多现在仍和叶爱笑一块睡,只是床是分开的,在金多多十岁那年要分床睡时他俩就为金多多买了张床,房间也放得下,只是有点挤而已。
把金多多放床上,再脱下他鞋子,扯松他的领带,把他双脚抬上床后……凤一笙就出来了,看了眼仍发呆的叶爱笑就进厨房顺捡起土豆和削皮刀,围裙未摘地从浴间打来盆水和拧条湿毛巾,他正要进叶爱笑房间,她却喊住了他――
“凤一笙,我来吧,你去做晚饭,多多中午没吃什么东西很饿。”
“……”凤一笙没讲话,看着走向自己的叶爱笑,他把盆递她,转身进了厨房。
叶爱笑进了自己房间,坐在金多多的床沿,拧干毛巾,轻轻地为他擦着额头上的汗,很细心入迷只顾擦着的时候,她的手忽的被他抓住了,他的手足以覆盖她整只手,毫不夸张的,很大,瘦长白皙的好看。
“呃……”她被他那忽来的手温吓了跳。
眼睛……慢慢缩放下来时,她温柔地勾起了唇角,刚要拿开他的手,他说话了,很清醒地与她对话,误让她以为他早就酒醒了的。
“呐,为什么?为什么我姓金,不姓凤,更不姓叶?为什么我那么奇怪,独特?一年长五岁,姓金,怪病,什么诧异事都让我遇上了呢,我的人生……真是糟糕透顶了呢。”
说罢,他嘴角扬起一抹生无可恋到怀疑人生的苦笑。
“多多……”叶爱笑话里多少带着一丝火气,她不允许金多多这么说自己,他是正常的一个孩子,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若她当初不把醉汝聆的玉佩给他戴,他也不会这样,“多多,你记住,妈妈让你姓金,是希望你今后挣大钱,走哪都遇金子,希望你走哪都会发光,有一天让妈妈住上大别墅,坐上价值好几百万的豪车,你知道吗?”
“我若做不到呢?”金多多睁开了双目,认真地看着叶爱笑说,“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点自私吗?给我施加压力了吗?用‘金多多’这个名字提醒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自己前途而拼,可对我来讲……这个名字是别人嘲笑我的根源,说是女生的我且不说,就拿一些看我不顺眼的男生……知道他们怎么说我么?家里穷得不如普通家庭还学人取那么拉高自己身份的名字,你父母给你安的什么心?想让你被人嘲笑么?还是想把你当女生养。”
“不是的,不是的……”叶爱笑解释不了的连连摇头,有苦难说,她快要急哭了,“妈妈……妈妈给你取这个名字,只是……只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