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凤一笙没有半丝责怪地盈盈一笑，对昨晚的事……他早已当过眼云烟了：“我昨晚态度上不表的很明确了吗？我若斤斤计较今早早不理你了。”

“可是……”叶爱笑再次咬牙攥住了羽绒服：“是我有错的事情我就必须道歉，不然我心不得理安，你……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好吗？偶尔骂骂我不行吗？像以前一样，不然会让我压抑过头的。”

“……”凤一笙眼睛微沉，对叶爱笑所要求的事实在干不出来，他放下了勺子，用手抚碰她头，把自己无法凶她的原因讲出来：“叶爱笑，你记住，只要你不承认自己是个爱笑的女孩，不找回自己，我就没有对你凶的理由，你说你变了，那我也变了呢，和你一样。”

“这算什么？”叶爱笑的眼泪冒了出来，有点迷惑：“你是你我是我，对吧，我变了不一定代表你会变。”

凤一笙僵着脸，温柔因叶爱笑那话逐渐而散，留下的只有面无表情，字眼泛着冷意：“或许吧。”

说罢，他重回熬粥中去，手拿起勺子搅了几下后再盖锅盖。

许久，瞧叶爱笑不走他道：“你的面我会做的，你去洗漱吧，不介意再洗个澡，不然我会嫌弃的。”

“……”叶爱笑不言，走路了无声息。

进了浴间，她没有先洗漱，她先洗澡了，打开热水器，手拿花洒，水的温度正好让她满意，她没脱下衣服，就这样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洗澡了，花洒的水从头淋浴而下，她闭着眼睛，在哭、在难受。

约有十五分钟，她感到暖和了便关了热水器，手迟迟不离开关，身体哪都滴着水，俯着身的她能通过地板上的水看到倒映的自己，雾气已被寒冷空气侵蚀了，狼狈的样子十分让她可笑，发丝滴落的水由上而掉却总感觉落她脸上，因为她站在一扇镜子前，久看越发憔悴的面容很使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