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笙眼神化为利刃袭向叶爱笑,带有严重威胁性的,让她咽了口唾沫,闭嘴只字不言,歉意一笑,让他接着继续说――
“凤柔是我妈的姐姐,大我妈一岁,那年我妈十八岁,才上高中,凤柔也是,赖天向……也是,我妈和凤柔都爱着赖天向,可……赖天向爱的人却永远只是我妈一个人;而我妈也深爱着赖天向,我妈是在和赖天向一次野外郊游下有的我,凤柔知道了,她看到了,隔着帐篷,依然逃不过她时时窥探的眼晴。”
“然后呢?”叶爱笑见凤一笙脸闪几丝为凤情打抱不平的不甘心便问:“凤柔有把这事传出去吗?”
“怎么可能?”凤一笙话里觉得叶爱笑想多了:“在这件事后她威胁了我妈,说若不想这件事情让学校知道就和赖天向分手,我妈怎么愿意?不行下,凤柔求我妈了!她的求和威胁……我妈真的无奈,我妈不单单怕自己和赖天向的事被学校知道,还怕外婆外公知道,她也后悔了;外婆和外公养我妈和凤柔不容易,膝下又无儿,只靠她们两人养老了,若这样的事让外公外婆知道了,非得在邻居面前颜面无存不可,考虑到这些……我妈还是忍痛割爱了,她放弃了得手的爱情,成全了凤柔和赖天向。”
“这也……”叶爱笑不得不说上几句凤情了:“啊姨这么做也太糊涂了吧?她就什么都让着凤柔,自己又捞不着好处,真是亏本的买卖,蠢的行为!”
“你这么认为,我妈不一定这么认为……”凤一笙没有半点脾气,更觉得叶爱笑说得对:“赖天向并不喜欢凤柔,可凤柔设计和他睡了,还把俩人睡同张床上的照片发给我妈看,这样的事发生在我妈和赖天向提分手,赖天向去酒吧喝酒凤柔前来安慰在他酒里下药所致;当时凤柔还告诉我妈,男人都是善变花心的,一时一个样,不要相信爱情,更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对你好过的男人,因为他们都是有利可图,一但得手了,你就是一个随手可扔的腻味玩具。”
“哦……”叶爱笑拧了下眉,有点难以理解:“那啊姨相信了吗?”
“你认为呢?”凤一笙自觉叶爱笑那是废话:“我妈又不知实情,不相信能怎样?”
“这样……”叶爱笑轻轻呢了两字。
凤一笙的话还没有落尾:“我妈虽伤心,可也没有沉寂过久,打起精神生活,为了美好的明天,赖天向和凤柔当时是真睡一块了,凤柔向他表了自己的真心,他接受了她,没办法的,做了这种事他要承担责任,可在对待我妈上他并没有意识到这重要的一点呢;或许是……被你情我愿,一觉天亮的美好、宁静所蒙蔽了吧,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凤柔却很刺耳地提醒着他要负责任!而且……提分手的人也是我妈,她也没要他负责,心里……只有和他干了不该干的事的后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