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下眼，有话还没完：“我妈刚到蓝家工作不久，家里来消息了，外婆说凤柔怀孕了，叫我妈回家一趟，可我妈拒绝了，为了工作，也为了不见赖天向，我妈知道凤柔怀的是谁的孩子，所以不愿回去；凤柔孕后没再上学，借病请假在家生下赖明珠再重回学校，我妈早赶凤柔一个多月前生下了我，那时的我也不姓赖或凤，姓蓝，成为了别人家的孩子。”

“哦哦……”叶爱笑总算是明白了：“那你和赖明珠接触也是因为这层关系吗？你打见她的那刻起就知道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有这一切是谁告诉你的？赖明珠她知道吗？你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事。”

叶爱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让凤一笙笑了笑：“怎么可能？三年前刚上高中那会我和赖明珠素味平生，更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赖天向，我妈和凤柔及赖天向的三角恋还是我最近告诉我的；赖明珠她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她母亲也不知道，都以为我妈没有怀上我，因此……我有点怕赖明珠知道会接受不了，而且……她也不是赖天向的女儿，双重打击，她会怎样？”

“……呃，什……么？”叶爱笑很震惊，想起了赖天向之前对自己说的什么“洁身自爱”，说凤柔性子野之类的话，她寂静了五秒讷讷问：“那……赖明珠，是……谁的孩子？”

“天知道呢？”凤一笙的回答虽轻浮，可却是真的：“赖天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妈也不知道，但我妈说凤柔高中常在放长假去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打工，也许是一个不让她记名看脸且为过客男人的孩子吧，先不说是不是你情我愿，但至少都是各求所需、有利可图吧，两者都不亏。”

叶爱笑仍有疑：“那叔叔是怎么知道赖明珠不是自己女儿的？会不会是搞错了？”

凤一笙：“第一长相，第二血缘，第三性格！”

叶爱笑感到好笑般抽了下嘴：“赖明珠女的，长得像母亲正常，性格也随母……”

凤一笙心里甩了叶爱笑个白眼：“这种东西还分男女的么？就算是……血缘你怎么看？赖天向可在赖明珠一次受伤时偷偷拿她擦沾有血的纸巾去医院做DNA。”

叶爱笑败了，低头认输：“若是这样那我无话可说！”

道理都让凤一笙占了去，她还能说些什么？

照他这么说……那赖明珠挺可怜的，父亲不知道是谁还被母亲蒙在鼓里，傻傻以为赖天向就是自己的父亲，可论心计，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知道凤柔是个怎样的人，和凤情长得像吗？

凤一笙：“本来赖天向是不会怀疑赖明珠是不是自己亲生女儿这事的，他是见凤柔和公司几名客户有暧昧关系来往才开始产生怀疑，先从赖明珠的长相抓起，再是性格，后是血缘。”

“暧昧……关系？”叶爱笑有点能理解凤柔了：“为了公司的前途各方面着想嘛，是女人都能理解的吧，只是暧昧，干没干什么不还没弄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