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柔也在装笑，勉强度比赖明珠的还要高，把牛奶递给赖明珠笑脸乐乐道：“明珠，这杯牛奶快喝了，等会好睡觉。”

“谢谢妈妈……”赖明珠皮笑肉不笑，典型的脸瘫，把牛奶咕噜咕噜喝完，她就把空杯子递回给凤柔并打发其走：“妈妈，我喝完了，可以睡觉了吧？我真的累了。”

“……”凤柔未言，把杯子接过时在赖明珠转身要走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有什么尽管问了：“明珠，你老实告诉妈妈，你今天和你爸爸去哪了？真的是去玩了吗？”

“呃……”赖明珠眼睛瞪得死大，眨了几下便吞吞吐吐地打着谎解释：“妈妈，我……我真的和爸爸是去玩了，我刚才在楼下不说得很清楚了吗？为什么……您还要偷偷摸摸地问呀？”

说着，她掰下了凤柔那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还带掸掸自己那皱皱的睡衣袖，全程说白了就是在手足无措而这么干的。

“……”凤柔低下眼眸，讨厌赖明珠的不坦白，更生气赖明珠的撒谎，既然赖明珠不愿吐真话，那她也只有出这招了，一切都是赖明珠逼的她：“明珠，你是妈妈唯一一个孩子，你是妈妈的希望！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站在妈妈这边呀！你小时候不这么说过吗？你忘了吗？你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妈妈呀！”

赖明珠呃了下，目光对凤柔有故意的闪避性，心虚地一垂下头，她有点想和凤柔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可赖天向的叮嘱她没敢忘，毕竟凤情的性格她再了解不过了，无奈下她只好硬着头皮把谎往死里撒：“妈妈，你多虑了，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呀？我和爸爸真的是去玩了，你能不不要疑神疑鬼的呀？！”

“撒谎……”若说赖明珠了解凤柔，那凤柔就是那个最清楚赖明珠的人，不给赖明珠活路地直捣她黄龙：“明珠，你这个孩子最不会撒谎了！你心里在想什么……妈妈都能掐得到！”

最后的一句话，凤柔咬牙加重了生气的语气，还用手抓上了赖明珠的手腕，使力一握捏致赖明珠生疼，还低声叫了下。

“妈……妈……”她还是不承认，哪怕手再疼也还是忍着：“妈妈，明珠真的……没有……骗你……”

凤柔怎能看自己女儿被自己折磨得这么痛苦？

瞳孔一缩便立马松开了赖明珠的手腕，红了圈，还好没到肿的地步，幸好她及时收了手。

凤柔仍不相信赖明珠的话，势必要弄明白她今天到底和赖天向去了哪，在说话的口气上，她变了！很柔弱，有几丝的可怜：“明珠，为什么你变了呢？变得和你爸爸亲近，与妈妈疏远了！明明……生妈妈的人是你呀！我的傻明珠！妈妈工作忙顾不了家是为了谁明珠你不会不知道吧？为什么妈妈问点你什么事就是不愿说实话呢？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