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凤柔将赖明珠抱得更紧了些，眼泪落下时掉在了赖明珠厚厚的外套上：“妈妈，好孤独，这两天，没有人陪着妈妈，只有那人人讨厌的寂寞相伴，若明珠你再不回来……妈妈会崩溃的！”

“嗯……”赖明珠闷哼了个字，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凤柔：“我都知道，我都知道的，妈妈。”

凤柔吸了下秀鼻，有件事情无论如何都要告诉赖明珠：“明珠，那个呢……妈妈……已经和你爸爸离婚了，你不会生气吧？失去了爸爸……”

“不会……”赖明珠现对什么事都能接受下来了：“爸爸，他不是我的爸爸，他是表哥的爸爸，我不会再勉强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到我手上了，无论是对表哥的爱，亦是爸爸的父爱，一个完整的家庭，虽说有了这三样东西我的人生才算是完整的，可我只要有妈妈便好了。”

“表哥？”凤柔有点迷惑，眼睛忽闪明亮光束就猜到了问：“表哥……是指凤情的儿子么？”

“嗯……”赖明珠点头间松开了凤柔：“是的，正是小姨的儿子凤一笙，他是我的表哥，不是吗？他大我些的吧？”

“……”凤柔没有急着回复赖明珠的问题，好久才从思绪里走出来：“是啊，你的确该这么称呼他。”

赖明珠放松心态一笑，有一大堆话要和凤柔说：“妈妈，原谅小姨吧，不……”

她又摇了下头：“应该是妈妈你请求小姨的原谅。”

“呃……”凤柔泪目间显然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眼睛一瞪她便问：“为什么……应该是妈妈道歉？理由呢？”

“妈妈……”赖明珠的眼眸与表情哪都透着认真和严肃：“有些事情你对不起小姨吧？既然对不起……那你就应该去道个歉，小姨没有抢走爸爸，是爸爸选择了小姨，这更不是小姨的错，我也是……要向小姨道个歉，那天我用语太不过脑了……”

“是吗？”凤柔一脸的不怎么爽，只顾想着自己的事，好半天才说话：“道歉吗？”

赖明珠浅笑了下：“是的，道歉。”

“呵……”凤柔用牙咬着唇，力量一点点加大：“为什么我要道歉？还是向凤情！我……没有错，当初答应我离开天向和他分手的是凤情，她现在又杀出来算怎么回事？是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我承认一开始是我对不起她，我不应该威胁她的，可她呢……？留下了天向的孩子没有打掉不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用凤一笙夺回他吗？心机比我还重！真是以前小看了她。”

“妈妈……”赖明珠嘀咕了两个字就拉下了眼睛，不敢看把自己讲得可怜巴巴哪都有理可占的凤柔，照凤柔这么讲……错的人……不单单是她自己了吗？连凤情也认为有错而将其拉下水了：“妈妈，小姨没有错，每一个生命都是何等宝贵，小姨做不到把孩子打掉的原因，相信小妈妈你也心有体会的吧？虽然我不知道妈妈怀上我时知不知道我不是爸爸的女儿，可我知道……当时妈妈定是无奈又碍于爸爸知道你怀上了我才生下来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