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刑:“沃利也是如此吗?我还真没问过他。”
欣彤:“你和他熟吗?”
夜刑点了点头,这出乎欣彤的意料。
“我们两人都是巨斯城的老人,我和他还算熟悉。”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背地里给我造谣?我都要恨死他了。”
夜刑笑了笑说:“我看你一点都没有恨他的意思,你的心已经放下了。”
“是不是多活了几年都可以变成人精,你怎么知道我就放下了?我们女生可是很记仇的。”
“如果你不是放下了,不会在得知我和沃利很熟的情况下,还说出厌恶他的话。”
欣彤一时不知作何回答,她注意到他发间的一点白说:“夜刑,你都有白头发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头发全白之前登上阿布勒。”
“阿布勒真有那么好吗?阿布勒的社会体制也不完善,他的规划措施还有很多不是很到位。”
“也许它真像你口中说的那样,不过起码它能保障我安全的活下去。不用因为病痛而提前离开。”
欣彤:“是人都会生病的,没有人会幸免。”
“欣彤,你还小,你还不知道病因有很多种,有的是因为自身的遗传基因,有的是因为后天的环境造成。我不是不能承受疾病,我只是不能承受一种疾病肆虐。你知道我母亲她有多痛苦吗。呼吸系统感染绝不比任何一种疾病轻松。”
欣彤想安慰夜刑,但是她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她知道亲人离世的那种痛苦,她看着此时的夜刑,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欣彤:“对不起,我们不要说这些伤心事了。”
“不,欣彤,让我说吧,我没办法跟老袁说这些事。”
老袁也是行将就木的人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也不长了。这些话和他说,只能加重他的心里负担。
欣彤:“最后我们都是要归于尘土的,面对亲人的离开,我们只能在心里默默祷告,因为我们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主。”
“你说的是,那份无助才是最可悲的,我只能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是尽头。”
夜刑此刻的悲哀感染了欣彤,她坐到夜刑的一侧,伸出双手抱住他,对他说:“不开心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
夜刑反身抱住她,对她说:“我没事的,你坐回去,坐好,别让别人误会了。”
欣彤不知道夜刑抱着自己还说什么让她坐好的矫情话是为什么?不用她多想,下一秒,她就知道夜刑为什么那么说了。
沃利:“女人要是贱起来,谁都挡不住,夜刑,我说你也太不小心了,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可要不得。”
欣彤:“沃利,你还要说葡萄酸到什么时候,你自己吃不到的,看见别人吃眼红嫉妒,小气的像个女孩子这就是上位者的气度?我想今天要是换做贾约在这里,他绝不会这么对我。”
沃利:“夜刑是我的朋友,我有必要尽朋友的义务。”
欣彤:“义务?什么义务?在你的朋友面前编排我就是尽了朋友的义务?朋友不是陪着你的那个人,而是开拓你眼界让你醒来的那个人。”
夜刑:“沃利,今天是你不对,你太小气了,一个男人还跟女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