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良善,这死的人不是你那同坐的,叫什么什么赵玉龙来着吧!”梅玲在一边大叫了起来。
柳娇娥一看赵玉龙死了,那张漂亮的小脸蛋顿时有些惨白惨白的,小声又有些颤抖的对我们说:“又、又死人了。”
我也惊愕住了,麻木的点了点头,对她说是的,又死人了。从我们身边经过的同学,看看了赵玉龙的尸体,顿时吓得尖叫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着去告诉老师,我心里也很慌,我不知道赵玉龙是不是被施缘杀的,我害怕又是施缘杀的,他到底要杀多少人才会觉的满足啊!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大声的哭了起来,为什么奶奶要给我吃施缘的魂魄,为什么我身体里明明还有另外一个神明的魂魄她为什么不阻止施缘!同学们见我哭的这么惨,以为我是在哭赵玉龙,小心翼翼的将我拉远了一点,给我了我几张纸。而我看着赵玉龙,眼泪又汹涌的流了下来,人哪怕和一条狗相处久了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赵玉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想着他刚才还有话要和我讲,现在忽然就惨死在了我面前,换谁谁心里都难过。
当李纯温看见赵玉龙的尸体的时候,没有再说话了,转头看了一眼我,沉默了几秒,叫我们赶紧的回寝室睡觉。
学校连续发生了几起命案,似乎每次都与我有关系,所以李纯温这次,一定也是以为是我杀了赵玉龙。
我心里现在什么滋味都有,一边想着赵玉龙的死而难过,一边痛恨着施缘,一边又想对所有的人宣布赵玉龙不是我杀的,一边又不敢将所有的事情都爆出来,怕我一爆出来,就会成为所有人指责痛骂的对象。
这次,李纯温并没有报警,连夜联系了赵玉龙的家长,他是怎么解决的我不知道,反正这件事情已经被全校封口了,上面说要是有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若是被发现,一律开除处置。
学校在这一时间断死了这么多的人,学生当中早就人心惶惶了,可是想到要被开除大家也都不吱声了,赵玉龙的家长也没来找赵玉龙的尸体,后来听说学校给赵玉龙的家属赔了一大笔的钱,而是副校长出了这些赔款中的一大半。
这件事情,让我对李纯温感到了无比的愧疚,可是我又不确定人到底是不是被施缘杀的,施缘现在已经慢慢的与我融合在一起,有时候,我脑子里就会莫名其妙的窜出于厌恶这个世界的想法来。
我真的很害怕这样下去,但是我却无能为力。
下午我们有节音乐课,因为我是我班的文艺委员,教同学们唱歌的任务就留在了我的身上,我们音乐课。依旧是在状元洞唱歌,我一边心想着等会又要被柳元宗嘲笑了,一边拉着柳娇娥的手去状元洞。柳娇娥走到进状元洞的铁门前的时候,忽然止住了脚,对我说状元洞里供着三清的神像,她月经来了,不适合在状元洞里呆着,说是对神灵不敬,然后小声的问我可不可以让她回寝室休息一节课,她肚子好痛。
我点了点头,说我会和老师说这件事情的,叫柳娇娥回去好好的休息。
柳娇娥对我说了句谢谢,赶紧的快跑回寝室,李纯温早就坐在了状元洞里,拿出了一本早就让我学好了的歌谱,要我教他们唱歌。
平常我们来这上课的时候,一般都是我在洞里教什么歌,柳元宗就坐在桌子上一边学我唱一边哈哈大笑,我跟着他一笑,立马就怯场,就因为这种事情,同学们已经抱怨我很多次了。这次柳元宗倒是没在一旁看我笑话,我一拿起哥本的时候,立马走到我身边来,问我刚才那个和我一起走到铁门口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我很好奇柳元宗为什么忽然问起了这种问题,但是这会我不方便回答他,柳元宗很难得在我身边等,等到我教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叫同学们自己唱几遍,我找个机会走到没人的地方,对柳元宗说她叫柳娇娥,是我同学。
“你同学?”柳元宗觉的有些奇怪了:“怎么我看她身上有一种我熟人的味道。”
我顿时就切了一句,问柳元宗想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