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这种事情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我背后都长满了凉疙瘩,小心翼翼的问那个男孩子这件事是不是那个学姐给编的,不然的话,学校怎么还会让我们进去看呢?学校就不怕出事吗?
我说到这,那男孩子也止住了嘴,对我说他也是听说的,不过学校里的画廊一直都很邪气。木系扑亡。
邪不邪气我倒是不清楚,我也没多大的兴趣,就算有兴趣,我也自身难保,怎么还能去多管这种闲杂的事情?
班上的女生,看起来大部分都和我决裂了,在我进教室的时候,她们又用刚才的把戏整我,只是我进教室门的时候,看见门虚掩着,就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用手推了一下,“哗啦!”一声又是粉笔盒从门上摔落下来的声音。
白梅凤走在我的身后,看见这种场景,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将我送进教室,扫了我班人一眼,盯着脸色极为难看的宋婉看了一会,对我说下次注意一点。
我赶紧点头,推着白梅凤出去,然后走进教室在座位上坐下,看着窗外的屠宰场,我知道,如果我生气的话,这里的血味就会把我的怨气勾出来,到时候又得弄的不好收拾。
下晚自习回家,还是白梅凤送我回去的,我对白梅凤说不要送了,这么久了,我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白梅凤到是没说什么话,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对我说这是中午那个男生要他转交给我的。
我看着这纸,心里又犯难了,我一点都不希望别人喜欢我,这样既打扰了我的生活,又让别人感觉我是个眼光高的人,白梅凤见我这么为难,就对我说他就把这信给拿回去,就说是他忘记给我了。
我并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麻烦白梅凤,于是还是将这信接了过来,对他说以后可不要随便替人拿信给我了。
白梅凤点头答应,我回家后,柳元宗给我开门,看了一眼白梅凤走的身影,对我啧啧了两声,说我怎么连自家隔壁的哥哥都不放过,还真的是只爱吃窝边草的兔子。
我顿时就白了一眼柳元宗,说没有的事情,我就希望好好的上学,然后考上大学,和良慈哥在一块。
“为什么你这么喜欢你良慈哥?”柳元宗有些好奇的问我。
“他是我哥啊,而起是我家对我最好的男人,那天他走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像是我爸爸一样,什么都恨不得全给我,我就想去他那里。”
我说着的时候,柳元宗一直都盯着我的胸看,我顿时被看的别扭,赶紧的捂住胸,紧张问他想干嘛?
柳元宗斜视了我一眼,对我说他对我没兴趣,然后问我今天到哪了?怎么一天的时间我身上的阴气少了一大半?
“少了一大半?”我问柳元宗:“少了好啊,少了不用做阴胎了。”
“你这小娘们懂什么?对你来说阴气就是你的精气,精气没了,看你还怎么活蹦乱跳的,今晚早点睡,好好休息一晚上,我这种体质,到明天就能补回来了。”
我白了柳元宗一眼,去刷牙洗澡,柳元宗在屋外看着白天那个男生给我的信,一边看一边啧啧的不断说恶心,就这写情书的水平还想泡他女儿,真是白日做梦。
我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嘴长在柳元宗脸上,我又扣不下来,因为半天都没什么精神,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牵着我去了男生寝室,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眼熟,大眼睛尖下巴,嘴巴上擦着红红的口红,就跟画廊里古艺画的那个美女是一样的,那个女人把我甩在一扇寝室的门口后,她自己进去了,并且这一进去,从未再出来过。
这个梦让我做的莫名其妙,我就一直梦见我在这男生寝室门口傻傻的站着,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