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玥质疑跪地不起，仍灵师伸手扶他，也纹丝不动，这番情景，更是让灵师悲从中来，懊悔不已。

“都是为师的错，为师枉为人师，空有这么多年的力量，却识人不清，误将恶虎当亲信，是为师委屈了你。你不该来，不该来……”灵师的声音发抖，不是恐惧，而是自责。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有眼无珠，不仅将自己陷入囫囵之地，更是连累了纳兰玥。

纳兰玥摇了摇头。

“拜您为师，是我纳兰玥最大的骄傲，我不悔。”

师徒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好不悲壮。

一旁围观的人魂之中，也有不少因此感到悲伤的，他们本就有些不信灵师会做出那等通敌卖国的事情，如今更是觉得不可能。

“师父与师弟当真是师徒情深，看的我也不禁动容，不过二位的话可说完了？”巫九看了片刻，最终开口打断了纳兰玥和灵师之间的谈话。

纳兰玥横眉冷对，冷眼扫过巫九，眼底满满的憎恨。

“巫九，你欺师灭祖，做出如此背德之事，你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