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慕灵没有明说，但就昨天那种情况，哪怕电梯里的人没有受伤，精神损失费也不会少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就是除了杜兆擎那几个人以外，其他人都跟慕灵有些交情，这么一来，也可以避免后续的许多问题。

正当方晓东还想再问几句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忽然响了，他只得先接起来，“喂？是我……找小江的？”

打电话过来的人正是慕灵，“小江，我是慕灵，听贾宝山说你可能在方晓东那，我就打过来了，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今天是周末，所以不用上课，不过我晚点就要回学校了。”

“我现在正开车赶过去，你能不能先陪我去个地方？”

“要去哪？”

“医院。”

昨天下午，慕琨亲自到医院给杜兆擎道歉，并且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表示是他让慕寒去请的人，意外也是他把关不严，一手导致的，希望可以得到杜兆擎的谅解。

并且承诺在这件事解决以后，他会引咎辞职，不再担任慕氏的董事长，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歉意，然而杜兆擎却还是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