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他的表情还是语气，都无比地严肃和认真，江菀还是头一回见宋嘉明这样，小声问着同样躲在门后偷看的李瑞华，“他没事吧？”

“表哥肯定是认真了。”

李瑞华还记得小的时候，宋嘉明就很皮，上了初中还带着他们几个小学生到处乱跑，每次被抓到，宋国祥就会像这样板着脸教育他们。

当时宋嘉明还十分不屑，李瑞华也一度认为，这个表哥就像是别人嘴里那样不思进取，将来也没有前途。

直到后来有一次，他们瞒着大人跑去火车站，还差点上了车，要不是宋嘉明碰巧遇到把他们喊了下来，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出了车站以后，宋嘉明把他们叫到角落里，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告诉他们这么做有多危险。

虽然之后宋嘉明还是跟从前一样吊儿郎当的，也没人再提起这件事，但是李瑞华却一直记得那天宋嘉明的表情，他这个人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即便是有预感，可真听见宋嘉明这么说，方圆还是瞪大了眼眸，心脏更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这样捉弄我很好玩吗？”

“我没跟你开玩笑，那天回来我就打算在飞机上和你说这件事，后来飞机没坐成，我想着改天再找个时间约你出来，谁知道你真的不理我了。”

宋嘉明眸底闪过一丝落寞，却还是很快打起精神，自嘲地笑了笑，“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已经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小不点，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