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然而却是什么也没有。
她立即就是一愣,仔仔细细把床单和被子翻看了一遍,仍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
知琴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快给我盖上!”
怀庆公主道:“别闹了!小心给她冻着。”
知盈这才把被子给她盖上,又不死心地去看柜子和其他地方。
胡谦在房顶上看着下面三人,不由心惊肉跳,唯恐她们一抬头看见了自己。
虽说可以用魇祷神通,但她们毕竟不是坏人,实在犯不上。
知盈在屋里翻了好一阵,仍是一无所获。
知琴看得焦急,佯怒道:“太过分了!”
直接下床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出了屋。
怀庆公主不明所以,也赶紧跟着出去,“知琴妹妹,你怎么了……”
知盈见了,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悻悻地追出去。
胡谦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他并没有立刻下来。
不到一刻,知盈忽地又闯进来,见四处无人,这才失望地走了。
及至天黑,他这才悄然掠了出去。
一路上飞檐走壁,回到小院。
楚楚和冯姐正苦苦等着,见到了这会胡谦还未回来,不由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正无奈之时,胡谦落到院中。
楚楚一见,立即扑到他的怀里,啜泣呜咽。
“妾身还以为公子不要我了。”
胡谦揉了揉她的脸蛋,“有点事情给耽误了。
倒是你,这满脸的愁容可真叫人心疼。”
楚楚道:“公子吃过晚饭了吗?妾身给公子准备几样小菜。”
饭桌上,胡谦两人边吃便说。
见冯姐直直地望着桌上的饭菜,胡谦笑道:“冯姐,你也坐下一块吃吧。”
冯姐道:“奴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吧。”
冯姐这才拿了碗筷,毕恭毕敬地坐下吃了。
想着明天就可以启程回家,胡谦不由心中畅快,又让冯姐取出酒来,让楚楚唱了一个小曲,极是尽兴。
楚楚本以为当天就要走,便紧赶慢赶地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胡谦回来,便出发去金陵。
此刻得了胡谦作为依靠,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下,不由多喝了几杯,醉眼朦胧,站也站不稳。
又饮了几杯,她便起身道:“公子,妾身……先去铺床。”
说着东倒西歪地往卧房去,还没走上两步,便歪在门上,冯姐赶紧去扶,两人一步三晃地出去了。
胡谦自己也喝得晕晕乎乎的,正准备休息时,忽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却是白玉峰和沈廉。
“姐夫,听说你明日就走了,请将这两封信交给爹爹和姐姐。”
白玉峰道:“怀庆公主那边传来话,说你不辞而别,很是生气。”
胡谦先是将信收好,随即编了个理由,让白玉峰回复怀庆公主。
三人感念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离愁别绪涌上心头,便又喝光三坛酒,夜半子时,才依依惜别。
胡谦此刻已经是看不清面前的路了,正晃晃悠悠往卧房去时,又有一人站在面前。
胡谦眼神迷离,见看不清人,便嗅了嗅,觉着一阵幽兰之香,便道是楚楚,随即上前搂住她。
谁知那人却忽地开口道:“胡谦,九王府的事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