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
“妾身不敢欺瞒。”
胡谦高兴道:“若是这样倒也简单了。”
说着便将小倩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吻住红唇。
正热切时,娇娜忽地回来,小倩赶紧挣扎开,双唇间竟还拉出一道银丝。
娇娜见了她慌张的样子,笑道:“妹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皇上好容易来一回,何不把握机会。
何况我还巴巴地给你们腾出空间来呢。”
小倩羞道:“姐姐说什么呢。
再要拿妹妹打趣,妹妹就不理你了。”
娇娜见她面皮浅便不再打趣,也未让太监宫女进来,只取了食盒,将精致的小菜温好的酒端了出来。
三人便吃便说,两人架不住胡谦的摆弄,不免又吸了酒,做些口口相传的事情。
最后胡谦将醉倒的两人摆在船上,扯过被子裹缠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任由欲望带领自己前进,弄了一阵,才改为修炼。
饶是两人都是有法力的,却还是有些吃不消。
到了还没到晚上,便都累得睡了过去。
回到乾明殿的时候,正好知琴找过来,说是收到镇妖司那边的信件——大司命让镇妖司的人全都回去一趟。
胡谦摇摇头,“那大司命必定是个有问题的,你若去了,我实在不能放心。”
知琴点点头,“我也感觉有些不对了。”
“怎么?”
“这次大司命不仅将所有镇妖司的人都召了回来,就连早就离开镇妖司的燕师伯都收到了信件。”
“燕赤霞?”
“是的,燕师伯一向最是讨厌这些事情,所以自离开之后,便没再回来过,就算上次对付东洋人,也都是直接从郭北县去的,这一次却是有回来的意思……”
“难道他知道什么……你能不能联系到他。”
知琴摇摇头,“燕师伯行踪不定,这次我也只是听说。”
胡谦道:“那我陪你去。”
知琴心头一暖,缓缓靠在胡谦怀里,本想拒绝,但是想到胡谦的手段,又答应下来。
因为雷正云等千户去了西北苦寒之地,一时还不能回来,所以还不着急去。
胡谦见她娇媚,忍不住凑到耳边道:“这次回来我就封你为妃,好不好?”
知琴缓缓点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
只不过我一向自由惯了,若是当了皇上的妃子,岂不是每日都得栓在后宫,倒不如现在这样来得自在。”
“你不愿意跟着我吗?”
“自然是极愿意的。
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就好了,册封之事……还请体谅。”
胡谦自然无不应允。
知琴离开之后,他本来想去阿绣房中的。
未曾想沈廉忽地来报,说是白云寺那边有些发现,请胡谦去诏狱看看。
胡谦赶紧乔装了一番,又换了常服。
到了诏狱,沈廉一边引着胡谦往里走,一边说道:“我们跟踪那些每天到白云寺的信徒,发现其中有个叫张三的货郎,因为和邻居打架伤了腿,就停了两天没去,结果第三天死在了家中。”
“嗯?”
“我也觉得蹊跷,然后就秘密把他的尸体运过来了。”
乍一看尸体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除了腿上的伤,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他皱了皱眉头,忽地想到一个可能,“把他翻过来看看背部。”
沈廉立即将张三的尸体翻过来,又将衣服扯下来。
胡谦一看,立即愣住了,“狼疮?”
这可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本以为黑山鬼王一死,狼疮必然会消失不见,谁知竟然又出现了。
所以……
那些集体到白云寺朝圣的人……
身上也有狼疮之毒?
黑山鬼王死后,知琴和燕赤霞等人身上的狼疮毒的的确确是消失的了。
难道说这些人身上的狼疮毒和黑山鬼王没有任何关系?
另外,这些得了狼疮毒的人为什么要去白云寺?
难道去到白云寺就能治好?或者说可以减轻病痛?
想到这里,他立即对沈廉道:“密切注意出入白云寺的人,查查他们是不是也换了这个病。”
“是。”
回到宫中,他先是让胡承喜传诏,等会要去坤尚宫。
其实直接去也可以,但是大福在,许多事情施展不开,所以先让那边做好准备。
等过去之后,小环已经把大福带到阿绣那边去了,只留下纯子在一旁伺候。
纯子小心地伺候胡谦两人洗漱,胡谦则是和沈玉珍说着自己刚才遇到的事情。
“会不会是巧合呢?”
“绝对不是巧合?总而言之,那个白云寺一定是有问题的。”
沈玉珍靠在胡谦怀里,“无论如何,相公一定要小心才是。”
胡谦点点头,怀抱美人靠在床头,轻轻抚摸着。
沈玉珍渐渐意乱情迷,“相公,臣妾看那风丽公主美色无双,难道相公一点也不动心吗?”
“现在说那些做什么。”
“三年前爹娘就张罗着要相公开枝散叶,虽说中间出了变故,不过楚楚、小环她们还是一物所出。
若作为普通人家也就罢了,既然当了皇上,只有这样几个孩子,未免有些孤单。”
胡谦道:“你什么时候想这么多了。”
“臣妾也只是随口说说。”
胡谦笑道:“既然如此,不如你再帮我生一个。”
说着便狠狠吻了上去。
顷刻间烽烟四起,看得纯子羡慕不已。
不多时,沈玉珍败下阵来,对纯子道:“纯子,你过来伺候。”
纯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当即三下五除二退了衣服。
才到床边,便被胡谦捉住双马尾,后发制入。
折腾半宿,三人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上午,胡谦才刚到乾明殿,便听说郭宇和许远方因为对高丽的态度而争执起来。
郭宇主张趁势让高丽臣服,成为大夏的附属国。
而许远方主张徐徐图之,就算多了这个附属国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只不过说起来好听罢了。
若是白玉峰拦着,两人甚至就要来找胡谦裁定了。
这倒是让胡谦想起之前还在书院时和郭宇杜健知的笑闹。
他随即让人传来两人,也没叫旁人,只是三个同窗之间喝酒闲聊。
郭宇最近常来皇宫议事,虽不经常见到胡谦,也未太过拘谨,见礼之后,便说笑如常。
可杜健知上次见胡谦还是上次,如今他依旧是商贾,而胡谦已经是登基称帝。
差距如此之大,如何能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