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自小就是个孤苦伶仃的人儿。
在花子虚家受尽委屈不说,根本也没有人关心过她的感受。
花子虚和李瓶儿每天不是打就是骂。
说是生活在地狱当中也毫不为过。
此刻见胡谦如此关心自己,一颗心早就融化了的,身体软在胡谦身上。
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胡谦热血下涌。
将她横着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床上。
小翠道:“还请老爷怜惜。”
说着便闭上眼去。
一番折腾之后小翠回到花家去。
胡谦则是差人将衙门里的武松请了回来。
武松说道,“哥哥找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胡谦说道:“这些银子你且拿去上下打点一番,将那花子虚放了。”
武松说道,“哥哥为何要管那花子虚的事情?”
武松道:“这肥皂片店铺太小,我想把隔壁的成衣铺买下来再开一家店。”
武松又道:“那花子虚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不过咱们与他并没有什么来往,为何去管他家的事情?
何况我刚刚在衙门站稳脚跟,若是这时候去求知县老爷,未免有些不合时宜,所以此事还是不要做为好。”
胡谦道:“我想在隔壁开一家酒馆。”
武松立即愣住了。
“开酒馆?什么酒馆?”
胡谦道:“二郎怎么傻了?酒馆还能是什么?酒馆当然是吃饭吃酒的地方。
说来我这里,想了一个点子,也许可以将现在的酒给稍微提纯,增加些许度数,喝起来更加够劲。”
武松一拍桌子问道,“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胡谦到道:“什么真的假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武松道:“此等大事就包在我身上,到时候若出了新的酒,一定要先给我尝尝才好。”
说完便风风火火的拿着银子走了。
没过一天便听说花子虚被放了出来,只不过他家的财产,除了宅子和卖给胡谦的成衣铺之外,其余的全被她的叔伯兄弟分了。
停了一日,花子虚请胡谦上门喝酒致谢。
胡谦本来不想去,但想着也许可以把小翠要过来,便同意下来,当晚换了干净衣服,又让郓哥守在肥皂店里。
只身一人到了花子虚家。
这次却不是上次吃饭的那个房间,而是另外的一换了一一处干净整洁的客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子虚拱手道:“这次真是要多谢大郎,若是没有大郎和你家二郎的帮助,花某这次就死在牢房里也说不定。”
胡谦道:“花老爷客气了。”
本来还想说是李瓶儿和小翠的功劳,但是想着既然已经给这花子虚戴了帽子,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免得他面上挂不住。
花子虚也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去提。
而是说想要用银子再把成衣铺给赎回来。
胡谦道:“成衣铺我已经买下来的,如果花老爷真是想要。我也不愿夺人所爱,只需拿出三倍的银子来便物归原主。
花子虚正要发怒,胡谦又道:“若拿不出银子来。
店铺我就留下,里面的布料和人手,你只管拿去就是。
就当是我送给花老爷的,我武大郎乃是天神下凡,天上的太乙救苦明王。
最是好善乐施。”
花子虚道:“此言当真?”
心里想着就算本来也没打算能把成衣铺要回来,若是能把里面的人手和布料拿到,其实也可抵上数百两银子。
胡谦道:“店铺和人手可以全部给你,但是只得依我一件事情。”
花子虚道:“大郎有话不妨直说。”
胡谦看了看小翠道:“只需把小翠给我,这些事情咱们就定下来了。”
花子虚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若只是这件事情,花某依你便是,只不过咱们需要写下书面约定来,免得到时候各自反悔。”
小翠心中大喜。
赶紧去拿了笔墨纸砚来,让两人签字画押,然后花子虚又把小翠的卖身契给了胡谦。
却被胡谦直接拿在火上一把给烧了,看的花子虚和小翠愣在当场。
胡谦笑道:“我只叫小翠当我的家人。小翠愿意服侍我就服侍我,若是不愿我即便放她回家。”
小翠心中感动万分,当即跪下道,“多谢老爷,奴婢愿意服侍老爷一生一世。”
胡谦将她扶起,又说道:“花老爷若是着急,明天便可让人过来,把店铺里面的东西全部弄走。”
花子虚自然无不答应,当下两人又喝了许多杯,这才散去。
见胡谦喝得醉醺醺的,小翠赶紧上来扶他,因武大郎身体矮小,小翠的娇小身体倒比他还要高一些,一时间竟然像是大人领领孩子一般。
小翠虽感激胡谦的大恩大德。但嫌弃他丑陋是本能的反应,这次见他又喝得铭酊大醉,刚要贴身过去又想起他身上满是汗味臭味。
然而这次却并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原来胡谦自修炼导引神通,又不像之前挑担卖炊饼,每日跑来跑去累的一身臭汗,晚上也经常不洗澡洗漱。
现在他开了肥皂店,每日只在店里守着,又不出汗,而且个人卫生也非常注意,当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虽说面貌是丑陋,身体矮小,但是看起来还是十分干净整洁。
两人回到店里。
胡谦搭着小翠的脖子坐在床上,小翠本来刚把他放在床上,就要起来帮他宽衣解带,却被他猛的一拽直接扑倒在他的胸膛上。
正狂乱时,忽觉身体一股内力涌过,游走于奇经八脉。
又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其实此刻胡谦虽停了下来,却在施展双修神通。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归于平静时。
小翠问道,“老爷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胡谦道:“老爷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天上太乙救苦明王下凡,刚才那是我的神力。
若是你助我修炼,不仅我可以恢复自身法力,获得无上神通,就连你也可以容颜永驻,永葆青春、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