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说话,便被胡谦亲了一下。
如此又狂乱了一会儿。
小翠忽然说道:“老爷奴家想要先前那样的。”
说完便红着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句话也不说。
“那样的是哪样的?”
小翠羞道:“就是那个那个嘛……”
胡谦哈哈一笑将她横起抱在床上。
开始运行导引神通。
半个时辰之后,只觉神清气爽,微微握了握拳头,就感觉身体比之前又强劲不少。
晚上武松回来时,胡谦问他,“新开的酒馆叫什么名字才好?”
武松道:“我只管吃酒,从来也没想过名字的事情。
胡谦道:“你倒是快活。
依我看,不如就叫做天下第一酒,既把名号打出去,又让那些好奇者进到店中来尝尝,只要他们这一场,我就有办法让他们再也舍不得我这好酒。”
他两人在这边说着,小翠在旁边忙着给两人端菜倒酒。
又将炉中煨好的热酒端过来,到月上中天,这才算是喝好。
武松道:“哥哥真有这样的把握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好酒?”
胡谦也不卖关子,“现在的酒虽说也有不错的,但是度数太低,纯度也不好,不仅喝了口感糟糕,还容易得病。
所以我们得先先想办法把白酒提纯。”
武松问道,“那该用什么方法提纯?”
胡谦微微一笑,“先让我卖个关子,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由此过了几天,胡谦只把肥皂店交给郓哥去看管。
见他忙的辛苦,便叫了成衣铺店铺的伙计来给他亲自量了量身材,定做一件上好的衣服。郓哥于是更加卖力,恨不能从店里走出来,当街叫卖。
不过以肥皂的火爆程度,根本也用不着这些,只需要在店里看着,还忙不过来呢。
胡谦便想着这几天再给他寻一个帮手。
准备了几天,东西和厨子伙计终于全部准备到位。
于是又四处去把市面上能见到的酒都买了一些回来。
又让小翠去定做一个门头匾额。
他自己则是把白酒准备好,在后厨搭了一个蒸馏的天地灶台。
白酒提纯的办法有很多,现在比较简单的便是蒸馏法。
先把白酒煮开,然后在锅的上面再加一个小锅,小锅里盛放冷水,煮开的酒气遇道冷水被冷却凝成水滴,便是提纯后的白酒。
不仅味道更加好,而且色度纯正,杂质也少。
他这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郓哥忽然跑了进来喊道:“大郎不好了,小翠被几个无赖给围住了。”
他赶紧关了店门,跑到外面去,见隔壁邻居陈铁匠正站在肥皂店门口。
听了缘由才知道,小翠去做门头匾额被几个无赖围住,正好陈铁匠路过,看到之后找到肥皂店里,没见到胡谦,又让郓哥到这边来叫。
胡谦赶紧跟着去了,还未到地方,便见几个无赖,正围着小翠,领头的一个叫道:“就算是那武大郎来了又能如何。
他天生的残疾,三寸丁一样的人小人!能把老子怎么样!
他不来还好,若是来了老子非打掉他几颗门牙!
他还要再说,胡谦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说要打掉谁的门牙?”
那无赖正在回头,不想胡谦胡谦一拳打了上去,正中他的嘴,当即打掉他两颗门牙。
小翠见了,喊道:“老爷小心。”
其余无赖见了,打全都扑了上来,胡谦正有心要试试自己这些天修炼的成果,所以也不躲不闪,迎面冲了过去。
虽是身材矮小,但脚步都是非常灵活的。
出拳虎虎生风,三拳两脚之间便将这几个无赖打倒在地。
虽说对方挑衅在前,若就此给打死了,也是一桩人命官司,所以只略微教训了几句,便喝道:“还不快滚!”
那为首的无赖道:“武大这厮!给老子等着!
记住老子的名号!”
胡谦笑道,“你有什么名号,不如说出来听听,也好让大家一笑。”
“老子是立地道人孙二虎!你给老子记住了!
以后若是死了,在阎王爷那里也别说自己是个糊涂鬼!”
胡谦笑道:“你是立地道人,却不知我是天神下凡,号称太乙救苦明王。
你这道人在我明王面前就如繁星之比皓月,实在是不值一提,若现在还不快滚,我便把你这绿地道人打入地底。
叫你永世不能超生!”
说着便又上前一步,吓的那孙二虎连滚带爬,赶紧退出去了。
小翠这时才走过来,说道,“老爷何必与这泼皮一般见识,况且这家伙虽说是个无赖,也是个有跟脚的。
阳谷县一半的无赖都认识他,每天成群结伙,骗几个闲钱吃喝玩乐。
背后又有阳谷县外清风观的道士作为依靠,因此少有人敢惹。”
胡谦惊讶道,“他一个地皮无赖,为何会有什么道士做后台?”
“老爷有所不知,那清风观的道长未出家时,乃是孙二虎的爹。
若是孙二虎在县城里惹了什么麻烦,便托护在他的门下,等风声过去,再回来继续为非作歹。”
胡谦有些奇怪,“既然如此,为何县衙不将他拿住?
难道,也没有人告官吗?”
小翠说道:“之前也确实有人告官,官府也确实想把孙二虎捉拿归案,但因那孙道长出面求情,所以知县便放了他。”
胡谦又问道,“那孙道长为何有这么大的面子?”
小翠道:“若是一般的道人也就算了,可是那孙道长的确是个有道行的,惯会使得些法术,所以方圆百里无人敢得罪他,就算是官府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胡谦疑惑道:“会法术?那孙道长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会什么样的法术?”
小翠摇了摇头道:“那孙道长叫做孙乾,什么样的法术却是不知,哪里人也不知,倒是听说那孙道长还有个师弟,叫做入云龙公孙胜的,也是极为厉害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