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阳亲自带着羽林卫将锦梨妆等人所在的院子围了起来,声称已经查明那晚的刺客是锦梨妆派去的。
“司马昭阳,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本公主派的人?”锦梨妆的猪头脸已经消下去,但还有些红肿,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因为云初月并没有真的下狠手。
此时见司马昭阳将他们围了起来,又说刺客的事,她不由心虚了。
“证据自然有,把人带上来。”司马昭阳一扬手,立刻有两个羽林卫压着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黑衣人被禁锢了灵力,面巾也被撕去,锦梨妆一看到他的脸,顿时瞪大眼睛。
“请公主恕罪,属下无能,在寻找陈大铁他们时被抓住了,所以……”居然是锦梨妆身边仅剩的四个暗卫之一。
说起来他也是上了陈大铁他们的当,陈大铁等人是故意将他引出去的,目的就是让司马昭阳的人抓住他。结果他还真被抓住了,身上又有属于北渊皇室的标识,再经过几番威『逼』利诱,终于说出了实情。
“你!你是谁?本公主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何要陷害本公主?”锦梨妆一惊之下又努力维持平静,如今只有撇开一切关系,才能把自己摘出来。
“公主,你不用假装不认识属下,那件事我已经全部说出来了,是属下对不起公主。”死士心里也很纠结,作为北渊国的死士,发誓要效忠北渊皇室的,可他却出卖了自己的主子。
还好回答司马昭阳的问题不在违背皇室的范畴,否则他早就触发心魔誓死掉了。
“你,你闭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马昭阳,别以为你随便找个人来就能陷害本公主!虽然这次交流会我北渊国输了,但不要认为我北渊国就好欺负!”锦梨妆将死士诅咒了千遍万遍,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被抓的,她居然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司马昭阳笑了笑,又挥了挥手,很快又有两个羽林卫押上了第二个死士。锦梨妆差点崩溃,她身边的死士就那么没用吗?这两人被抓,不是只剩下两个了?
“公主,你可敢起心魔誓,说这两人不是你的死士?说你没有指使自己的手下刺杀景夕和云初月?”司马昭阳笑容淡淡的,原本锦梨妆刺杀那二人跟他没关系,但这件事是发生在丘成里,他就不得不管了。
那时候景夕和云初月要是真的死掉,他南翔国必然逃不掉责任,说不定还会因此与东玄国起战争。就因为一个愚蠢的女人满腔嫉恨,就害得两国战『乱』,这种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
锦梨妆当然不敢起心魔誓,否则只怕会立刻毙命。见欺骗不过去,她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
“是本公主做的又怎么样?本公主就是想要云初月死!只可惜那个女人命太硬,那样居然都死不掉!司马昭阳,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那二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又有什么资格包围我的人?”
“呵呵,承认了就好。”司马昭阳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本来你想杀云初月是跟我没关系,但你不应该违反我南翔国的规定,在丘成动手。既然动了手,就别怪我南翔国执行规矩。来人,将北渊国所有人都扣押起来!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也不许他们离开一步!记住,不要让他们伤了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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