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大舅舅,你为什么要给我写那样的信吗?”
他在府中查了近一个月,连二弟哪里也彻查了一遍,只知道这行刺的婢女,是半个月前通过夫人跟前一位嬷嬷介绍进来的。
搜查婢女的身上、房间,都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找那位嬷嬷问话,也只查到,她是贪财,收了这个婢女一两金,才让她进了花府,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他现在还不知,是谁要对付他,因为什么要对付他?
“嗯~~~”宋三娘抬眼看着上面洁白的琼花,用手指挠了挠下巴,“我在看话本子上看来的!
之前,吴氏在袖子上涂了东西,想要抱弟弟,我就没让她抱。
经常听阿娘说,舅舅们都很有本事……有本事的人,都是招人嫉妒的!
人一旦嫉妒,就会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疯事儿。
那天见大舅舅嗓子不舒服,所以做了雪梨膏,又怕给别可乘之机,所以才又是嘱咐、又是写信的。
大舅舅,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一想问题,就挠下巴,这是她上一世的习惯!
现在做起来,感觉既幼稚、又无聊,但是……
她也不能告诉大舅舅,她是死而复生的吧!
“阿爹被一个婢女诱惑,能查到的是,她给阿爹带的香囊,是带有迷魂性质的香球。
我去查了一下,都是一些……咳!……一些常用的香球,查不出出处。
给阿爹的那杯毒酒,倒是好东西!
据大夫查看,是鸠毒。
这种毒,每年产量极低,只有达官贵人、大富之家才买的起。可瑞宁有多少这种人家,只怕也是数不过来的。”
他们来之前,还期待,三娘是知道了什么,才出言提醒。
现在看来,线索是彻底的断掉了!
“那个婢女呢?”宋三娘皱着眉头,总觉得哪里对不上?
“那个婢女咬碎了牙齿里的毒囊,自尽死了!”花建开说到这里,对着阿爹投去了埋怨的一眼。
“死士啊!”宋三娘的下巴几乎要抬上了天,“貌似既能有鸠毒,又能有死士的人……好像不多吧!”
死士这种又耗时、又费钱,出产率还极低的品种,是很少有人能拥有的。
“呃……”花玉安一愣,突然想起,之前有人找到他,希望今年磨勘期过后,可以调一个富庶的地方当官,他当时没有收下银子,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总不至于,因为一个还没有确定的事情,就下这么大的手笔吧!
“大表哥,那个婢女……”她顿了顿,“是什么时候进花府的?”
有钱有势的太多,即便筛选掉一些,范围还是太大了。
“大概在半个月前……”
“哦~~~”她点了点头,“刚好是在弟弟的满月宴后啊!”
花家父子三人面面相觑,同时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三娘,你这样坑爹,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