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病人医治的期间,她也可以让自己过的好些,至于他们会不会让平凯安送自己离开……那就各凭本事了!
“你想得可真美!”耶律贺抱着肩膀撇嘴,可见他惨白着脸坐在地上,又希望大哥真的能答应他的要求。
“长的丑,还不让我想的美?”宋三娘看到他眼中的关心,难得笑着调侃了一句,然后等待大王子最后的决定。
耶律贺看了眼他脸上那道淡淡的疤痕,嘴撇的更高,就这么点儿伤也叫丑?
瑞宁人就是矫情!
“你想的确实挺美!”耶律文双手撑着膝盖,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会好好医治箫磊?”
先让宋三治着,等治好了,就用他来祭旗!
“大王子,明明年纪不小了,为何还如此天真?”宋三娘老成的叹了口气,“你要用我医人,我要用我的医术离开……你答应我的条件,也未必会兑现,而我答应你的条件……自然也不会完全兑现!”
她指了指一旁的平凯安,“活生生的例子就在旁边,你让我如何信你?”
被说‘天真’的耶律文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你要如何?”
“按照我开出的条件做,那么在我离开之后,那个叫箫磊的人自然可以痊愈……”宋三娘向平凯安伸出了手,披风已经不能阻挡地上的寒气了。再坐下去,只会让自己病的更重。
平凯安心情激动的听着宋三娘与大王子讨价还价,自己如果真的能像三娘所说的回到檀州,那么参领之位还是他的,比做一个马奴的儿子要强多了。
当他伸手要扶起三娘的时候,发现被小王子耶律贺截了胡,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耶律贺直接将他拽起,人顺势就倒在了他怀里,“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家里人是怎么放你出来的?”
“在你眼中,瑞宁的世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宋三娘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人肉靠垫此时不用,何时用?
“嗯?”耶律贺抬头想了想,“说话难懂、规矩忒多……一个很麻烦的地方!”
不像他们草原,有事儿说事儿,说不清就打一架,鼻青脸肿的也能坐下来痛饮一番,此后依旧是好朋友。
“是啊!”宋三娘眼皮发沉,“在那种地方活下了的人,没有几分本事,坟头儿的草都快比人高了。”
“好!”耶律文很欣赏的笑了笑,“来人啊!给宋大夫准备账房……明日您休息好了,尽快给箫磊医治吧!”
“那是自然!”宋三娘不客气的拍了拍人肉垫子,“带我过去吧!我需要洗漱休息了。”
“哎!”耶律贺气不过想要理论,却发现手中一沉,显然怀里这个家伙比他想象的还要弱上几分。
他没说什么,直接将人半抱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