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父王出去打猎的时候,徒手掐死过狼……我要是真用劲儿……你的手骨都会断掉的!”
是他解释的有问题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说,她的脸色越难看?
“那我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呗!”现在手很痒,很想弄死他,怎么破?
“不用谢、不用谢!”耶律贺傻兮兮的裂开了嘴,“你跟我不用那么客气……”
阿娘以前和他说,女人是水做的,他还不相信,现在看见宋三……他算是信了!
感觉哪儿、哪儿都是细皮嫩肉的,随便一握便红红紫紫的,比刚出生的羊羔还娇弱几分。
“耶律贺,外面已经天黑,您是不是该走了?”宋三娘避免他再伸魔爪,起身坐到了另一个凳子上,却被门帘缝隙吹进来的冷风冻了个哆嗦。
“你赶紧给我过来!”耶律贺一手捞起她,抱起她往床榻上走,见她要挣扎,抱的就更紧了。
“放开我!”
宋三娘这次是真怒了!
这登徒子五次三番的占她便宜,真当自己是纸老虎不成?
指尖缝隙有银光闪亮,却因为他下面的话而慢慢收回。
“我这就放……”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把一床床被褥压在她身上,“这样你就不会冷了!”
他又试着抬了抬被子,“这么多床被压着……你上得来气儿吗?”
“还好!”宋三娘往里面躲了躲,被子确实不轻,但还压不死她,如果少了被子,那么她一定会被冻死!
“嗯!”
稍微沉点儿也好,毕竟……他可比这被子沉多了!
耶律贺舔了舔唇,“我能留下来……等你睡着了再走吗?”
“当然不能!”
“我想留……”
“出去!”宋三娘见他想一座山一般立在自己床前,“如果今天你不出去,明天我就让刘军医用你当人偶……好好练练!”
耶律贺一僵,只得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不是他不希望在宋三面前展示自己的身材,实在是给刘池当人偶那几个人,回去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点儿小麻烦。
有人是浑身发痒;有人是拉在裤子里,自己却不知;有人第二天醒来头发都没了……
他可不想在她面前出丑,只得灰溜溜的往外走,出去之前,回身看了一眼,见她早已合上双眼,准备入睡。
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底牌,敢在他识破身份之后,依然睡得踏实?